“近来我听说钱姑娘家的镳局接了桩大买卖。”他饶富兴味道。
闻言,钱雁雁的脸色一变,“你……去我们家的镳局?”
“没错。”他挑起眉,“你们打算再次以押运棺材之名,行运送女子之实对吧!”
“呵!看来你比我想象的厉害嘛!”钱雁雁仰起下巴,“竟然调查出这事,如此行来,你之前对我示好全是装出来的?”
“你接近我不也是想调查我吗?咱们是礼尚往来。”
“算你聪明,不过你虽知道,却拿不出证据,对吧?”她家的镳局行事谨慎,做任何事绝不会留下把柄。
“如果找到那些姑娘,就不需要多余的证据。”齐亦一双利眸睇视着她,“你说对不对?”
“你还真可怕。”钱雁雁赫然尖笑,“看来我真不该答应那个姓秦的傻丫头救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他的表qíng一凛。
“听她说你被要胁服下毒药?”她的眉儿轻撩。
“是馡瑶告诉你的?!”齐亦的眸心轻闪一丝诡光,“钱雁雁,你究竞把她怎么了,快说!”
“我哪能把她怎么了?是她来求我,主动说要拿她自己jiāo换那位姑娘,要我放了那位姑娘,好去换回解药,救你一命。”她指着他面前的酒杯,“刚刚我已经将解药掺入你的酒里让你喝下了。”
听到这儿,齐亦猛地站起,直奔馡瑶的房间,也不管钱雁雁的叫唤。
“馡瑶,你在哪儿?你快出来……”撞开馡瑶的房间后,他进去找了遍,却不见她的踪影,“秦馡瑶,你不要再躲了,我要你出来,马上出来……”
“不用找了。”钱雁雁随后到来,“她已经走了。”
“她去哪儿?”齐亦急违喘息着,眸中带着警告,“如果她发生什么事,我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那你也杀了我吧!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她?或许是想藉此让她离开你吧!”她畏惧地迎视他危险的目光,“原以为你并不在意她,没想到……竟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“废话少说,快告诉我馡瑶的下落,还有她为什么要和那姑娘jiāo换?”他深深吸一口气,胸口酝酿着一股风bào。
如果她想继续考验他的耐xing,他绝对会杀了她!
本想拖延时间的钱雁雁在面对那冰寒蚀骨般的视线后,居然有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,让地本能的退了一步。
“钱雁雁——”他大声吼了出来。
“好好好,我说就是。”向来自负的她难得心慌,只好道出实qíng,“我们要找的是极阳日午时出生的女子,而她正好就是。”
“极阳日午时出生?你们有何目的?”齐亦眸中的光影变得更加犀利。
钱雁雁直摇头,“别问我,我不会说的!”
“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?”他拔出腰间长剑抵住她的颈子。
钱雁雁闭上眼,就是不肯再吐露半句。
“你该知道为了馡瑶,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来。”他冰冷的吐出威胁之语,剑尖更往前刺入。
“我知道,但是那个人比你更残酷,他要一个人死绝对是无所不用其极,若真要死,我qíng愿被你杀了,也不要受他凌迟。”她绷紧神经,哑声说道。
“你……你真不肯说?”没错,他不够狠,无法狠下心杀一个女人。
“对,我不能说。”
“你——算了,我自己找去。”齐亦收回剑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现在追去应该还来得及,一定来得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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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亦找了半天,最后还是无功而返。
回到颜府,他发现颜士彬尚未回来,而钱雁雁也跑得不见踪影,他只得回寝居思考解决之道,却发现桌案上留着一封信。
他心头一绷,连忙拆开信,看着信上娟秀的字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