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她敛下眼,俯在他的胸前,「这样是我吃亏,如果你依旧不挑我呢?」
「那也算是尝到一次最甜美的yù望果实。」说着,他便低头吻住她的唇,这次的吻满是qiáng悍与霸气,每次吸吮都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。
可晴的心乱了,她知道这次一定会比上次还难脱身,但她不想离开。
在他热qíng的施予下,她的双眸抹上了失措,一颗心鼓动不已,明知道这样很冒险,她很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,但她仍然不愿退缩。
就像他说的,一次甜美、销魂又难能可贵的经验比什么都值得,既是如此,那就……深陷吧!
下一刻,她已经被他用力推倒在沙发上,身子被他火热地抚摸着,而当衣服被他褪得一丝不挂之际,她的脑袋只呈现片片空白,胸口更是热得发疼。
「裘……」她闭上眼,血管内的血液因为这份快感而急促流窜着。
「喊我韦林就可以了。」
他趴俯在她身上,轻舔着她的唇角,双眼弥漫上一丝腥红的颜色。
「可是--」她没办法像他那么公私分明,上班时上司下属相称,下了班竟如此亲热腻人的称呼。
「没有可是。」热qíng的cháo涌再度掀起,他多qíng地吻着她,掌心触向她挺俏的臀,继续往下延伸的便是那无法回头的激qíng……
可晴梳洗过后,穿上他的大睡衣,坐在沙发上直盯着那杯已经冷却的花茶,害羞得不知该说什么。
天呀!刚刚的她好像变了个人,居然放làng的连她都不认识自己,就不知他会怎么想了。
在他热qíng的围拥下,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凌乱得慌了,那时候她只想抱紧他、牢牢地抓住他,用尽一切让他满意自己、喜欢自己,完全忘了身为女人必须要有的矜持。
但她并不后悔,反而很开心,开心自己拥有过他。
「冷吗?要不要再穿一件外套?」裘韦林身穿浴袍走出来,坐在她身旁搂住她。
「你不用对我这么温柔,我知道我现在还不算是你的女友,对我太好,我怕我会更贪心,然后变得不知足。」她偎在他的怀里说着。
「哈,妳想得太多了吧!」他揉揉她的脑袋。
「你是要我及时行乐吗?」男人似乎把xing都看得很简单,把它视为一种肌肤相亲的游戏。但女人就不同,认定一个男人通常会到心死才可能移qíng别恋。
「当然了。」他仍然没松开她。
「如果现在你抱着的女人是另外一个,你也是同样的感觉吗?」不知道要多久她才能打动他,让他对自己有「不一样」的感qíng。
「嗯……或许、可能、说不定。」他虽然没有说出肯定的结论,但意思已经差不多了。
「你这么回答,要我怎么办?」她握住他捆在他腰间的大手,「既然如此,在你还没有完全接受我的感qíng之前,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……这样吧?」
「继续怎样?」他挑眉,跟着邪笑,「做爱吗?」
「对,不行这样了。」可晴红着脸儿,紧抱着自己,她只想留下最后的尊严。
裘韦林放开了她,瞇起眸睨着她,为她的退避感到不快,「妳现在才想洁身自爱会不会太迟了?」
她听得一惊,「你怎么可以这么说?」
「我只是--」他用力爬了下头发,语气带冲地说:「算了,在美好的气氛过后,我不想跟妳吵架。」
「我也不愿意。」可晴难过地抓了自己的衣服冲进浴室,迅速将衣服换上,心qíng却颓丧不已。为什么他就不能多关心她一些?如果有天她也告诉他,她可以跟不同的男人谈qíng说爱时,他难道不会吃醋?
或许要让这样的男人为一个女人吃醋很难,但她至少可以在他为她吃醋之前保有自己的爱……她不希望一次付出太多,三年后便所剩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