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-喜欢就好,这是前任秘书离职前转送给现任秘书的,除非-不喜欢。」他扣好扣子,穿上外套,回复到身为老板的俐落与gān练,「这些东西-拿去看一下,不懂的可以问我。」
可晴走了过来,接过手说:「我会用最快的速度看完它。」
他点点头,直到她走过去坐下后才开口,「在办公室里不要谈论过多私事,但是在办公室外,-就不必太拘谨。」
可晴听得一傻,「什么意思?」
「-知道的。」裘韦林笑了笑,淡淡扬起两道浓眉,「上班吧!」
跟着,他迅速地将思绪与注意力全摆在公事上,转进来的电话非常多,但可晴还是生手,搞不清楚哪一通该接给他,哪一通又不该,于是他几乎照单全收,但也应对得非常快速,丝毫不拖泥带水或làng费时间。
「请问能不能给我一个清单,这样我才明白该怎么处理电话。」找到一个空档,她开口问道。
「没有清单。」他撇嘴一笑。
「没有?!」
「-得从我讲电话的内容上分辨出哪一些是我热络应对,哪一些又是我蓄意打发的,这也是-的工作。」见她一脸错愕,他好整以暇的顿了顿,接着又说:「-不是很想了解我吗?」
「可是太难了。」她没想到当秘书还得学过心理学。
「我给的薪水绝对让-值得挑战这种难度。」他促狭一笑。
「那我懂了,我会努力学习。」虽然她想不透为何一件很简单的事他非得弄得这么复杂,难道直接给她名单很困难吗?但他说得没错,她是想多了解他一些,无论是他的想法、他的一切,她都想知道。
裘韦林托着下巴望着她,「喂,-是不是不高兴了?」
她一震,「哪有?」
「哪没有?」-起眸,他嘴角勾勒的笑意更深了,「对于雌xing这种动物我可是太了解了,-们一皱眉、一颦额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」
「就算是这样,我也不在老板你探究的范围之内。」她眸光微黯,对于他的风流与花心感到挺无奈的。
或者她该死心,云与泥的差异不是她横跨得了,倒不如待在一旁,偷偷望着他、陪着他,那就够了。
「那么快就对我死心了?」他眼中突现一丝寒芒。
「死心?!」她回头望着位于玻璃后不清楚的身影,惊异他居然真的能猜透她的心。
坦白说,她还没感受到自己的心活过来呢!说「死心」未免太早了,对于像他这样一个众星拱月的男人,她这种不闪亮的小星星或许只有终其一生心碎了。
「我不是那种固执守旧的老板,-尽可以对我施以诱惑,没关系的。」他轻松一笑,那话语又让她一惊。
看着桌上的绿色植物,就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不是也曾诱惑过他,可为何不做了?是不是已经不具新鲜感,所以被炒鱿鱼了?
「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?」她深怕自己老是问错话。
「-问。」
「跟你的女人最长的时间是多久?」她好评估一下自己能陪他多久。
「嗯……半年,应该是最久的了。」裘韦林的指尖轻敲桌面,对于这个问题像是挺难思考的。
「半年!」这么短,那么她是不是该打对折再打对折,可这么算来连试用期都不到了,「那前任秘书做多久?」
「咦!-是以我的女人角度问这个问题,还是我的秘书?」他仰起脑袋,嘴角衔着的笑意带了抹猖獗。
「就当我没问。」她无措的低头写着字。
「-这是什么表qíng?」他肆笑,也跟着打开文件,在浏览过几笔报价单后便说:「盈姨是我爸的秘书,直到上个月才退休,我出生几年,她就跟了我几年。」
「嗄?」可晴好意外。
「就是这样。」他撇唇一笑,又将心思摆回公事上,就此办公室又回到原本的静谧与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