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种固执的举动,更是惹恼了江纯纯,「你就是不放是不是?好,那我就把你的手打断。」
江纯纯像发了狂般,拿起水胭掉落在地上的竹帚,使劲的挥在水胭纤弱的手臂上,而水胭只是咬紧牙,就是不哭、不叫,也下放手。
「住手!」一声怒拔山河的-厉声,由橡篱内响起,一瞬间,莫司傲已降身至江纯纯眼前,夺下她手中的扫帚。
江纯纯怔然,一看是莫司傲,马上变换了脸色,「司傲,你请的好仆人,他竟然不让我进去,还死命抓著我,想要调戏我呀!」
她调戏你!莫司傲怒目对上了江纯纯伪装无辜的眼。
「这里是我的私人禁地,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,她这么做并没错。你如果不希望让我下逐客令的话,最好别造次。」
随即他立即抱起水胭,走向橡篱。
「等等,你不是说谁都不能进去吗?为什么他——」江纯纯难以置信的指著莫司傲怀中的水胭,疑问丛生。
「你把她打戍这样,还敢说这种话,江二小姐,你只是客人,请你搞清楚,我手底下的任何一人都不是你能随便动的。」憋住满腹恨意的莫司傲,不再甩她,快步走进了橡篱。
他怎么也无法想像江纯纯会猖狂跋扈到这种程度!让他更心痛的是,那一棍棍抽在水胭身上的疼,这小小的身躯怎么受得了?她竟护他到了这种程度,不惜身受如火噬般的煎熬!她为何要这么做呢?这对她并没好处呀!
老天为何要让他遇上这么个-女孩儿?
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脸上平静无痕的他,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心中的激dàng狂肆。
「什么?」她吃痛的抬起脸,腮边明显地肿了一块,这是江纯纯乱棍下的杰作。
「你明明可以让她进来,就免受皮ròu之苦了。」望著她红肿的容颜,莫司傲心头禁不住一阵紧缩。
「我是你的手下,该听命於你,你不是说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吗?」水胭极无力的说道。
「我没那么大的魅力让你做这样的牺牲。」他还是那副无表qíng的冷肃面容,这使得水胭大受刺激。
难道是自己多事吗?他根本就是要让那女人进来橡篱!
老天,她怎么做了件这么愚蠢的事?
「很抱歉。」
「为什么抱歉?」
「我不知道我坏了你们的好事。」她眸中泛起冷冽的星光,恨自己的多qíng反被无qíng伤,不由自主的,那不受欢迎的泪儿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了脸颊。
她凝眸深深看著莫司傲俊逸挺拔的轮廓,完全是莫哥哥的翻版,再加上一些岁月留下的痕迹,他显得更成熟有魅力,只是为何爱她宠她的心已变,是否自己再也得不到这样的恩宠?
「你胡说什么?」莫司傲知道她误会了,但他并不解释,只是将她搁在椅上,从柜中拿出金创药为她细心擦上。
「你不用对我这样,让我走吧!」
水胭赌气的挥开他的手,拔腿就想跑。
「你别惹火我!」莫司傲猛地拉住她的手。八年来没人敢招惹他,他根本没准备好该如何来应付这个充满变数的女人。
「这儿不是你的禁地吗?我出去,顺便可以叫她进来。」她不是老早就把一切看得云淡风轻了吗?怎么对他喜欢另一个女人的事实还会感到如此介怀?她真的好气好气自己。
「这里既是我的地方,你走或离开,可有徵求我的同意?」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极yù杀人的怒焰,脸庞掠过一丝抽搐。
「好,那我现在求你放我出去!」水胭胸口莫名地充塞了一股沉重的压力。如今她才知道,他不仅颠覆了她的感qíng,更牵引著她每一根思维,她恨他,却更爱他!
「该让你走的时候,我自然会放。」
莫司傲继续著他手上的动作,一抹消炎药剂洒向她破裂的唇角,水胭疼的咬紧唇,以至於齿痕处都泛出血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