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是流言,我无话可说。」她分明是想采以消极的态度。
「流言!这么说这传言是假的罗!」蔡总管喜出望外,他就知道少堡主和水胭不是这种人。
「本来就是假的,那天只是我不小心让江……摔伤了,少堡主好心扶我进橡篱敷药,或许被某些意图不轨的人瞧见,故意渲染戍这样。」
水胭隐瞒下江纯纯的那段,毕竟在这种人言凿凿的过度时期,任何事都可能愈描愈黑。
「原来如此,不知是哪个浑蛋,故意要搬弄是非,弄污了少堡主的人格与清白。」蔡总管义愤填膺不已。
水胭只是无奈的笑笑,楚楚动人的脸上带著些迷惘,「蔡总管放心,我不会破坏少堡主的名誉的。」
「那就好,这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,清者自清、浊者自浊,相信总有一天会拨云见日的。」
蔡总管拍拍水胭的手,带著安慰的神qíng离开了。
水胭颓然坐在长椅上,她该怎么办?这传言似乎不像她所想像的那么简单,本以为只是喧闹一时,只要当事人保持缄默,自然会消退,但想不到已经三、四天了,蜚言不仅没有退散,反而更加猖獗,再这么下去,一定会将莫司傲的名声毁于一旦。
她应该挽救这件事,以免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才是。
「水胭。」
闻言,她立即回首张望,「大师兄——」庹qiáng怎会来找她呢?唉!八成又是为了那件事。她已经懒得再对任何人做解释了,「我只能说我和少堡主是清白的,信不信就由你……」
「我不是来责备你的,也知道你是无辜的。」庹qiáng对她笑笑,「况且你刚才和蔡总管所说的话我全听见了。」
「那你……」
「我是想求你救救少堡主。」
「我救他?」水困此刻的心qíng是纷扰无绪、愁思万缕,理不清庹qiáng话中含意。
「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,所有事自然就迎刃而解了。」庹qiáng已顾不得许多,即使是满口荒唐的话他也要说。
「他告诉你的?」水胭深颦抿唇,神色不悦。他气莫司傲怎能言而无信,她已答应他当他的假女友,甚至陪他演了一段她将后悔终生的戏码,为何还要出卖她?
「别怪他,因为他相信我,希望你也能信得过我。」他脸上刻划著苦涩的线条,堡里发生这种事,师父回来怎么受得了?就不知少堡主是怎么想的。
但愿眼前这女孩能帮帮忙,这不仅能帮助莫司傲,也能挽回傲丰堡的名誉。
「我凭什么相信你?」
「对,你是没理由相信我,但当你听了他的故事,你就会和我一样关心他,忍受他的变化无常。」
「你是指莫司傲?」他的故事?是这八年来所发生的事吗?
「没错。」而且我也知道这次放话出去的人是江纯纯,你或许不知她一直……」
「你是要告诉我他与江纯纯姊姊之间的故事?」
不!她不想听。她不要听莫哥哥与别人的爱qíng故事,毕竟她一直在忍受著心头如针戳般的疼痛,老天不能再残害她了!
「江纯纹?你知道她?」庹qiáng压根不是想跟水胭提及江纯纹的事,也没什么好提的。
水胭点点头,「我不想听有关他的任何事,也没权利知道。」
「你……」庹qiáng无奈的耸耸肩,「jian吧!不过我希望你能试著了解他,其实他是很孤独的,从我认识他那天起,他就是这样。」
「身为傲丰堡的少堡主,他有什么好孤独的?」
水胭冷冷一笑,这八年来他有了未婚妻,有了地位权势;而她呢?除了那一场场的梦魇纠缠著自己,一重重的愧疚如影随形,还有那一日比一日还要加深的思念外,她什么都没有啊!
他甚至狠心的不认自己,孤独的人是她。
「或许是跟他的失去记忆有关吧!」庹qiáng面带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