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该怎么帮你?」
莫司傲侧身望向她,五宫中有著松了口气的释然,看得出江纯纯已采纳了他的意见,「替我查出我义父被囚于何处?是生是死?」
江纯纯思虑了会儿,「好,我答应你,有消息我会通知你。但你也得答应我,要将害死我姊姊的弓武殿堂堂主逮捕归案。」
「一言为定。」
江纯纯看著他英挺矫健的身躯再次攀窗跃出,刹那间清逸在月色之中。这样的男人当真不属于她。
不知是心死的解放,或是自我的解脱,江纯纯突然觉得好轻松。
毕竟自己从未得到过他的心,就连躯壳都不曾为她所有,失去了,也没什么好伤怀的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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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胭儿醒醒,听我说句话,我就走。」
忍耐了三天,一从江纯纯那儿回堡后,莫司傲立即来到水胭房里,细细端详著她的睡颜,那抹清新如百合花开的幽然之姿。
水胭嘤咛了声,睁开惺忪的眼,当她凝住焦距看清楚眼前人儿时,登时愣住,久久发不出半句话。
他……已经三天不见他的人影了。
自从她赌气的说出不要他来找她的话,他就当真烟滑云散地宛如地上的尘土般,怎么抓怎么找也看下到他。
原以为他离开了这儿去找江纯纯,她伤心落寞了三天,三天未好眠的她直到刚刚才沉沉睡去。
想不到在她心死的当口,他又出现了!
「莫哥哥……」她心痛又悸动的喊著他。
「胭儿,嘘——别出声,好好听我说好吗?」他抚著她的额头,极轻极轻地,宛如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,那么的哄著、宠著。
水胭点点头,默不出声,只是用一双缭绕著浓qíng深爱的眼眸凝视著他。
莫司傲斜唇一笑,细细拂过她的眼,「别这样看我,话还没说,我的魂会被你勾了去。」
她听话且嘴角含笑的闭上眼,静静聆听著他的诉说,任自己的感qíng浮游。
「三天没来看你了,怪我是吧?」
水胭摇摇头。
「别骗我,瞧你那双核桃似的大眼我就明白了。」他不舍的吻著她的眸,想必她又哭了jian久。
真该怪他,应该先和她谈一谈,解除她的心结后再去找线索的,只是怕时间不够,他才断然做出了先离开去调查的决定。
想不到这竟然害苦了她!
「我……我是想念你,怕你去了江纯纯那儿,就一去不回了。我……」
「别说。」莫司傲以食指抵住她的唇,紧紧将她纳入怀中,揉著她软如绵的娇躯,「我不会不管你的,怎可能一去不回呢?这三天来……」
「别说了,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相信你,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。」水胭依样画葫芦,截下他接续的话。
只要他回来,让她看一看,那就足够了!
「我是去找了江纯纯。」他极快速的一句话,让水胭的笑容凝在脸上,逐渐变得茫然与飘忽。那么快,他就要娶她了吗?
「别误会,我是找她谈正事,她已答应不bī我娶她了。」见她脸色乍起白雾,莫司傲急促的说出。
「她答应了!为什么?」
水胭难以相信,因为誓嫁莫司傲已戍了江纯纯终其一生的目标了,她下可能放弃,况且她现在手cao萧堡主的生死,怎会轻言退出呢?
「因为我已找到了小杏杀害她姊姊的证明。」
「想不到她这种人还满重姊妹qíng份。」水胭不敢相信刻薄粗俗的江纯纯,也会拥有这份善心。
就拿当初来说吧!江纯纯老是误导其姊与莫司傲之间的感qíng来伤害她,当时江纯纯诉及江纯纹的死一点也没伤感的流露,倒是庆幸之色微漾。
莫司傲轻轻笑说:「她不是顾及姊妹qíng份,而是深怕自己步入江纯纹的后尘,在求自保的qíng况下,不得不配合我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