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逗划着她的粉红rǔ晕,他喑哑的道:“你的肌肤越来越烫了,想要我了?”
他的双手不得闲地按着她的臀部、大腿、与两腿间的敏感地带,磨人地、缓慢地、揉蹭地,以手指轻轻在xué口抚触,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火热的游涡,渐渐探进她女xing的最神秘处。
突然,他一撤手,唯语失望地低-了声;熠侵轻扬一边唇角,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,又突然将她转向一处晶透的柜面,“看着自己,看着自己怎么为我-喊。”
唯语急yù遮住脸,她顿觉羞涩满胸,惭愧至极。
柜面反映出的这个女人是她吗!渴望的眼就和勾栏院的jì女没啥两样啊!
不,她不要!
他猛地扯开她的手,以凶猛的口吻道:“我要你看你就看,别在我面前装害臊,我知道这不过是你伪装清纯的手段。”
唯语bī迫地看向柜面中的自己,她眸底透露着浑然的无辜,一如她的qíngyù是此地纯洁,原始。
此时他突然由背后猛地占有了她,他像个掠夺的狂狮,霸占住她整个心灵,也将她带领到忘我的巅峰!
“看着,我是怎么要了你的!”
他口出鲁莽,狂野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,直到他的yù火濒临了爆破的临界点,将满腹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……
唯语轻声的低位声回dàng在他怀里,熠侵心口一紧,却故意将这种qíng绪撇开,嘴角dàng出一抹诡笑寡qíng冷冽地徐言:“何必哭得这么委屈,我只不过是顺遂了你的心愿罢了。”
“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没?”
唯语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脸上,嘴角抖着一抹苍凉的笑容。
她的话感动了熠侵,他把偾张的qíng绪摆在脸上,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是问你……你要我如何为我父亲三年前无意犯下的错事补偿?到底要如何做,才能全部偿清?”在她水灵灵地眼波中流转着楚楚动人的光影。
“怎么?偿清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?”他紧捏住她的下颚,-着狭长的眼眸,灼灼bī人地望进她满是凄楚迷惘的动人脸庞。
“留下如何?不过是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之-。”
她闭上眼,以防眼中泛滥的泪夺眶而出,她更不敢与他比寒星还冷冽的眸光对视。
熠侵闻言,淡淡扬起一道浓眉、xing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,“吃醋了!原来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样,有着‘贪得无厌’的坏毛病。”
“我并非吃醋,只是不想再看见你跋扈的模样。”唯语急吼,隐忍的终至溃决。
“若不是我这跋扈的模样,你会在我身下-喊、低吟,畅快欢愉吗?女人,你省省吧!太矫qíng只会让我厌恶你!”
他故意抽离两人间的距离,以一副意yín的眼神直瞟着她满是红晕与吮痕的luǒ身,“瞧!又泛红了,是不是又想要我了?”
唯语立即抓起身旁的衣物迅速穿好遮身,“你别过来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“我给你个机会忏悔觉悟,否则被冰冻起来的感觉可不好受啊!难道你想尝尝如宫中嫔妃被摈入冷宫的滋味?”熠侵话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。
唯语闻言心痛地双手紧握成拳。
“不说话?你很任xing喔!”他眼已露出凌厉森冷。
“随你,既然这是你希望的,我就称了你的心、如了你的意,让你待在‘翠竹楼’直到终老。”他愤懑地往屋外口吼,“来人啊!”
房门立刻被打开,穆荦走了进来,拱手道:“贝勒爷,有何吩咐?”
“把这个女人带回翠竹偻,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楼半步。”熠侵沉着声,嗓音挟着无qíng的冷意。
穆荦看了眼唯语又看向熠侵,没说什么,只是摇摇头道:“是。”
唯语就这样被带离了“赋闲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