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燕楚和你爹耍的诡计!他拼指如爪,向她的咽喉,凝着冷笑,“哈……三年了,他成了家喻户晓的骁勇战神,我倒要看看他能qiáng到几时?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咳……”
唯语被勒住了喉,几乎要断了气!她紧抓住他的手拚命想贪得一口新鲜空气。他想要她的命吗?为什么这么对她?
他松手一甩,如炬的目光牢牢盯着她因缺氧而涨红的脸蛋,和那急喘的蠢样,“你不用为燕楚脱罪,我绝对会找机会让你赎罪。”
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”她颤着唇,委屈的泪俏然滑落。
“留在德硕亲王府服待我,只要我开心,自然会放过你。”他噙着不怀好意的闷笑,食指轻抚着她满是倔qiáng的脸部线条。然而,他的心底却沉痛不已,只因她是燕楚的妻子。
“你……怎能这样自以为是?我相信爹和燕楚会来救我的。”她抓着衣襟,为他的话语而心生惊悚。
他是人吗?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?但她不懂的是,为何他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讥讽与嘲笑,竟能微妙地牵动她心灵深处的一丝qíng弦?
“别天真了,来救你又如何?”到那时你已经不是完璧无瑕的女人了。”他露出魔鬼的微笑。
熠侵相信,只要是女人,绝对逃不过他煽qíng挑逗的能耐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唯语望着他yīn鸷的双眼,突觉得心跳猛然加剧,几乎跃出喉间。
“你当真不知道吗?难道燕楚还没碰过你?”他表qíng飞扬跋扈,然眼瞳却变得黝黑且暖昧。
“我说过我从没见过他。怎么可能……你别在说八道!”
唯语抿抿gān涩的唇,双肩剧烈地抖瑟了一下,眼珠子开始逡巡着四周可用来作为抵御的武器,她一副戒慎惊恐的模佯。
熠侵怎会看不出她的打算,扯个微笑说:“别傻了,这是我的屋子,绝不会有你希望看到的剪刀之类的小玩意儿。倒是墙上有一支宝剑,不知你拿不拿得动?”
“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。”即使她现在手上就有一把利刃,即使他现在任她为所有,她也伤不了他——因为,她本无心伤他。
“那你倒的挺乖的,现在我得瞧瞧你的甜不甜了?”
熠侵出其不意地拉住她的柔荑,将她往身上一带,不用蛮力、不需qiáng迫,唯语就像是中了蛊似的晕眩在他怀里,吸取他那独特且又陌生的男人味。
“我早知道没有女人能逃得过我的魅力。”他低嘎轻笑,大手已探向她的胸口,开始解着那成串恼人的盘扣。
“呃……”她急yù抽离,却在他的箝制下无法随心所yù。
“别急,今天只不过是想让你尝甜头,让你忘不了我,更忘不了两xing接触时是何等的美妙。”
熠侵随手一掀,她的霞帔已滑落地上,紧接着是亵衣,景后仅剩下一件桃红绣荷的抹胸和底裤。
唯语已震愕地说不出话来,全身苏软地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,更可怕的是,她竟-开了矜持,全心迷醉于他的抚弄揉捏。
她的夫君明明不是他呀!为何自己会沉溺在他这种类似惩罚的爱yù折磨中?难道自己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?
他肆意地碰触令她全身惊悸,产生一波波陌生的燥热之气,可浮上心头的是丝丝期待!
熠侵疑惑的眸nüè睇着她因陶醉而泛红的颊晕,低沉的嗓音揉入危险的嘲弄,“看你的模样不像是生手,你当真没见过他?!”
唯语像是心头被人狠狠击上一拳,顿觉痛楚,正yù推开他,却被他揽得更紧!
“这只是你yù擒故纵的把戏吧?”他淡淡挑眼,斜飘的眉几乎掩入额角;嘴角噙着的却是嚣张的笑意。
“求求你……”眼底掠过一丝受伤的神色,唯语羸弱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求我什么?”他问得慢条斯理,幽黯的眼神既古怪又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