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娇容瞬矢颜色,迟疑久久,这才单膝跪地轻声说道:「十一阿哥吉祥。」
他噙着一抹笑,转轮轴朝她而去,伸出手以温热的掌心轻摸她的小脸,徐缓地狎笑道:「这才听话,你们汉人怎幺算都比我们满人矮上一截,这可是天经地义且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。」
于霜发现他瞳仁中闪耀着吊诡的光芒,惊愕地瑟缩着身子,「请问十一阿哥,我可以起来了吗?」
傅灏没有给她答案,指尖反而更肆无忌惮的拂撩她冰冷的拟唇,及秀雅韵致的小鼻尖。
于霜震惊地往后一退,倒坐在地,怔然的神色在她脸上瞬掠过。
「十一阿哥,请你放尊重。」上回她被撩戏的一幕彷佛又重返于霜心底,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。
「尊重?妳要什幺尊重?我想今天咱们就把帐算清楚吧!一个月了,妳看我这双腿可有一分半毫的进展?」
傅灏瞇起锐利的狭眸,将她猛地一揪,锁在他身上,眼神如炬地盯着她。
「你别这样……你的腿已经进步许多了,别太心急……」她拚命挣扎,面露仓皇。
「进步!」
傅灏像似听了什幺好笑的笑话,狂佞的大笑,「妳少唬我了,腿长在我身上,有没有进步我会不知道?」
「这只是刚开始,所以你没有办法感觉出来,但我为你把了脉象,可以明灏察觉你的下半身经脉已流畅,只需假以时日,一定会有感觉的。」
她急于解释,因为,他锁在她腰际上的大手彷似会灼烫她一般,让她难以承受。
「假以时日?妳的时日是多久,一年?十年?还是一辈子?」他的大手残忍地紧抓住她的胸脯,将心中的恨意全都发泄在她身上!
于霜疼得紧锁柳眉,更有一股被戏侮的羞rǔ感凝聚于心,忍不住泪盈于睫……
「你放开我……这样子我没办法回答你……」她使劲抵抗,却是徒劳无功。
「妳不用回答了,因为,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这种恶劣的汉女所说的话。」傅灏愤懑地说。〕
他更恨自己,不是早已告诉自己,汉女都是骗子吗?为何还要给他医治自己的机会,让失望与挫折再度盈满胸臆。
「你不能这幺说,你伤得不轻,并不是三两天就能痊愈的,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!」于霜急忙解释。
她瞪着他那只紧抓着她胸脯的手,而他另一手却更狂肆地抓住她的柳腰,将她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,使她应付得心力jiāo瘁。
「没措,我是伤得太重,所以,妳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废人,捏在手掌心里玩弄对不对?」他乖戾的一笑,随之伸长舌头轻舔她细腻的脸颊……
她吓坏了,望着他磷火般的眼,那锐利的狭光彷佛要渗透她的皮肤、侵入她的灵魂,让她无法动弹。
「我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啊──」
于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扯破,顿时恐慌不己,「你──你怎幺老爱撕人家衣服?」
「我就是喜欢怎幺样,要不,这样呢?」
傅灏邪肆一笑,右手隔着她的抹胸重重揉捏着她浑圆的rǔ丘,左手抚弄着她的小腿,徐缓地往上游栘。
「呃……不可以……」她惊喊了一声,浑身一僵,立刻如坐针毡。
他脸上掀起一抹挡不住的恶笑,一双蛮横的眼狠狠的定在她胸前喘息起伏的rǔ波上,大掌瞬间钻进她的抹胸内,亵玩那白皙诱人的玉肤。
「不……我叫你停止……」
当他的手窜过她亵裤底,揉弄她那颗难耐的核果时,一份高涨的激流不断嚣张地在她体内高声吶喊,激得于霜紧紧握住拳咬着唇,就怕自己会吶喊出声。
「放轻松点,我从没见过被我撩戏的女人会像妳这幺硬的。」他肆无忌惮的眼神充满讥讽与傲慢,似笑非笑地调戏着她。
她的目光氤氲,拂掠过一抹教人无所适从的仓皇,全身细胞更产生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