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当真不嫌弃我?”她搁置在大腿上的双手jiāo拧着,显露出她的紧张与矛盾。
他的爱意让她心动,但又怕自己会成为一个沉重的包袱,爱他是该放他自由,若特意牵绊住对方,不就等于加重他的负担吗?
谁来告诉她,她该怎么办?
“我不发誓,也不承诺,因为这些都会改变,但相信你自己的心,我会让你的心慢慢地真切地去感受答案。”他用温柔的话语抚慰着茫然失神的佳人,浑身上下充满一连串无法遮掩的魅惑力。
“我能感受得到吗?”
“当然,只要你愿意,你一定可以懂我的心。”他一双大掌包里住她的,他相信眼前的那股迷障她迟早会解脱,也认为,如果一段爱qíng缺乏挫折的补qiáng,那就不算完美了,他有的是信心与爱去融化她。
粉嫩的樱瓣不停飘落在两人之间,好似为他俩赐予缤纷美丽的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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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蓝勋的极力劝说下,诺安终于-开所有顾忌,答应与他一块前往青海,两人沟通之后已决定于第二天一早启程。
由于诺安行动不便,凌澈不放心蓝勋在路上又得照顾诺安,又得押着穆蓉儿,因而决定一块儿前往,由他负责监控穆蓉儿,并且暂时将樱花邬里的事务jiāo代给龙越,四人一起同行。
“蓉儿,你告诉我,穆天行究竟有什么企图,为什么要置我们于死地?”路上凌澈忍不住又问,虽然她死不承认,但他仍觉得其中有异。
“我已经说了好几次了,我不知道嘛!”穆蓉儿不耐烦极了,每每看见蓝勋小心翼翼守护着诺安,她就满肚子不是滋味,早知道她就在自己身上捅上几针,此刻就轮不到那个丫头在那儿耍威风了。
“你那是什么态度?害人的是你呀!”蓝勋对于她那股嚣张的气焰实在无法忍受,立即将她的不驯回扔在她脸上!
“你知道吗?我qíng愿被害的是我,瞧她一路上让人服侍得好好的,有人推,又不用走,多惬意呀?”
殊不知,她那自以为是的话语是多么伤人,诺安闻言后,只能怒视于她,但双肩的抖瑟却显露出她的脆弱。
“穆蓉儿,我要你把这句话给吞回去!”蓝勋一把扯住穆蓉儿的手,这等蛮力差点折断她的手骨。
“蓝勋──”凌澈陡地拉住他,以防他用力过猛,毕竟找穆天行的事还得全靠穆蓉儿呢!若有个闪失,那就麻烦了。
“蓉儿,看在咱们以往jiāoqíng还算不错的份上,不要再执迷不悟了,将你所知道的尽量说出来,免得你爹铸成大错。”凌澈倒是挺有耐心的对她好言劝说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嘛!你们以为我没问过我爹吗?他不肯说,我又有什么法子!”穆蓉儿当真是一问三不知,弄得凌澈也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那你该知道穆天行在青海的落脚处是哪儿吧?”蓝勋-不下怒气,又跨前一步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她还在想办法蒙混过关。
“快说──”
“我只去过一次。”她瞄了蓝勋一眼,不敢再装傻了。
“在哪儿?”
“好象是在什么……喀尔穆。”蓉儿想了下地名。
蓝勋与凌澈二人互觑了眼,眸中含带着难以理解的疑问。青海何其大,为何穆天行的居所与蓝勋的母亲同为一地?
“好熟的地名,咦,你去找你母亲的地方好象也叫这个名字耶!”一直沉静的诺安首先发出疑问。
“你没记错?”凌澈不禁要怀疑穆蓉儿话中的可信度。
“应该没错,我爹每年都会去一次,都是去那个地方。”蓉儿略带惧意地看着凌澈,向来樱木花盗四人中,她最忌惮的便是他那股不形于色的冷然。
也因而每每在他的厉眼bī视下,她不愿招的也都会全招了。
“我曾听你说,穆天行近年来身体不适,常去喀尔穆找药材,他得的是什么病?”蓝勋幡然觉悟,穆天行与他爹年龄相近,说不定同样也认识他娘呀!如果娘还活着,那么穆天行应该知道他娘在哪儿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