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相信。”
“如果我以人格担保呢?”
“我也以我的人格答应你,只要你一住进咱们玉门寨的大牢,我立刻放人。”石美此刻孤立无援,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凌澈微叹,看了眼挟持在她手中的人质,“好,你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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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都亮了,怎么凌澈还没回来?”
心一急,兰薇的胸口便隐隐作痛,她揪着衣襟,倚门而望。
“别急,你要信任大哥,他的功夫不是一般泛泛之辈可匹敌的。”悯悯站在她身后,轻声说了句。
“我不是不信任他的功夫,而是百密总有一疏,我担心……”
她心口紧缩,像是被千斤的大鼎压住似的,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“兰薇,你怎么了?”悯悯搀住她,语出关心;兰薇这突如其来的症状,除了凌澈外,其他人并不知,悯悯当然也被蒙在鼓里。
其实悯悯早已敏锐的发现兰薇近来脸色大不如前,但也一直以为她是前次在山上冻伤末愈所致,因此并未多问。
但此刻看来,似乎没她想像的那般简单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,大概昨晚一夜没睡吧!”兰薇不要别人把她当病人看,那种同qíng的目光会让她难受。
“你也真是的,自己体力还没恢复怎能熬夜呢!你去睡吧!大哥回来了,我再通知你。”
“不,我要亲眼看他回来才能放心。”
不为别的,而是心底那一阵阵莫名的急躁让她坐立难安。
突然,蓝勋踏日影而归,神色匆促,“我刚才进县里查探大哥的下落,结果发现他沿路所留下的樱花,根据樱花数目的暗语所示,他已跟着对方上玉门寨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兰薇的声音窒在喉中,随即她紧抓着蓝勋的衣袖,“他进入贼寨了?快告诉我,玉门寨在哪儿?”
“太行山以东,至于确实地点还得详查。”
太行山以东!兰薇聪明地将这句话摆在心底,她会找得到的。
“依你看,大哥会有危险吗?”龙越和翩翩都不在,悯悯真不知该怎么做,是去找他还是留下静观其变?
“我想危险还不至于,大哥是神智清楚的跟他们回玉门寨,表示并未受缚,只是我猜不透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做。”蓝勋沉吟了会儿。
“那么你认为咱们该去找他吗?”悯悯又问。
只有兰薇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对他俩的对答未置一词。
“既然大哥暂时没危险,我们也不用太过急躁,等二哥和翩翩回来后咱们再共商大计。”他气定神闲地回答。不疾不徐的语气倒让悯悯不安的心境渐渐趋缓下来。
“兰薇,你认为呢?”
“我?”兰薇猛地清醒,略微恍惚地道:“以你们的意见为意见吧!”
事实上,她有自己的计画,属于她一个人的计画。
悯悯微蹙额,感觉出兰薇极度的不寻常,但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劲!
正午时分,樱花邬内沉闷无比,这和入夜后的严寒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,光气候难测这点,就足以代表樱花邬的特色。>
也因为午时的闷热难耐,往往一过巳时,便是樱花邬唱空城计的时刻,大伙有的进城闲逛,有的到贝尔湖游水,更有的上海拉山乘凉,各有各的避暑绝招。
此时,龙越已前往太行山旁的huáng土坡,寻觅玉门寨的正确位置;悯悯则进城采买邬内必需品,而翩翩呢?自从昨天争着要寻仇后就被蓝勋软禁在房内,方才她直吵着热坏了,蓝勋没辙,只好让她出邬走走,他则随后监控着,免得刁钻的她一眨眼就溜得不知去向。
兰薇则一反常态地待在邬内,打算伺机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