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优像是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一般,还是对着眼前的他傻笑着。
“你的脸真的愈来愈红了,要不要我去请大夫?”小宣宣可急坏了,她忙不迭的拿起衣袖猛扇着,希望能为优优去热。
噢!羞死人了。
蓦地,被扇醒的优优,双手捂着脸,难为qíng极了,敢qíng是她真动了芳心?
“小宣宣,我们走吧!要轻点,别让他发现了。”优优低垂螓首,轻移莲步的走了出去。
小宣宣摸摸头,纳闷的杵在后头。
曾几何时,小姐走路的模样竟变成这样,愈看是愈滑稽……愈不对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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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天起,优优经常对着窗外傻笑,不仅脑子里、心里,甚至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。
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滋味?
不,还谈不上恋爱,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呢!(嘿!这个傻丫头,还不知道自己弄错了对象,还在那一厢qíng愿着,更不知自己的“心上人”巩王延已打算回太原了。)“什么时候我的优优也学会发呆了?”卜庆棠笑意盎然的说。
他已站在她身旁好-会儿了,她居然一无所觉,这可是十六年来,最为惊天动地的一件事。
“爹,你怎么不吭声嘛,吓死我了!”优优陡然站了起来,露出女孩家娇羞的模样。
优优竟会脸红!这qíng况对卜庆棠来说,说有多惊讶就有多惊讶。
“优优,你还好吗?没生病吧!”他举起手抚上她的额头。”“爹,你怎么和小宣宣一个样,老说我不对劲。人家可好得很,要生病都难。”她噘起小嘴,看在卜庆棠眼里可真是心疼。
“好了,别逗了。爹跟娘也都是为你好,而且凭爹的财富地位,甭说一辈子,就算好几代都吃不完,怎会怕你吃呢!女孩儿大了就是要走向婚姻这条路,世世相袭,代代相传,这就是人生的目的。”
卜庆棠站起身,轻拍优优的肩,“爹走了,我的话你好好想想,再说,寒云已决定将产业移转来洛阳,到时候,我们还是可以天天见面,你别cao这个心了。”
“真的!”
优优喜出望外的想,这么一来,她又可以为所yù为了;再说,聂寒云天生一副书生样,应该拿她没辙才是。
“没错。好了,我得去忙你的亲事了,你继续作梦吧!”卜庆棠饶富兴味的丢下这么一句调侃的话后,即哈哈大笑的转身离去。
宾果!太棒了,她既不用远离爹娘,又可以和心上人在一块儿,真是天助她也!她手舞足蹈的飞舞着,把她喜悦、欢愉的心qíng全都表现在肢体语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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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多停留数日,等喝了我的喜酒再走?”
聂寒云和巩玉延正在酒楼内把酒言欢,巩玉延也趁这机会说明了去意。
“小弟也很想讨这杯喜酒喝喝,怎奈家中老母催促得紧,我看不上路是不行的了。”巩玉延亦非常诚恳的婉谢道。
“既是家中有要事,为兄也不好再qiáng留了,只求他日若有机会,咱们俩再好好聚聚。”
太原距离洛阳虽说沿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,但凭两家均为经商世家,常常必须南北奔波,想必这机会应是不少。
“不知寒云兄婚期定了没?”
“初步决定在下个月初六,再来就得看我岳父的意思了。”
其实,他并不急着履行婚约,只不过,家中两老为了这件事,不断地对他耳提面命,教他别辜负了卜姑娘的青chūn,说什么也要他拨空来完成这桩婚事。
长期被激压的结果,他只好认了,反正父命难违,既然这桩婚事迟早都要办,不如就早点解决吧!再说,他对女人也没什么概念,只要能安份守己、孝顺公婆,长相如何他倒都无所谓。
况且,有关织纺事业的移转,这是他筹备已久的事,最主要乃江南地区的纺织行业已呈饱和状态,往北方发展已是刻不容缓之事,故趁此机会将这婚事办一办,好让他大大的喘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