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会?反正人家也看不上你,我看呀!你除了我,是没有人会要了!」她慧黠的眨著眼,促狭的说。
「那正好,我这辈子也只好缠著你不放了。」他嘻皮笑脸的回道。
蒋翎白了他一眼,「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出发?」
「我还没找凯蔷商量,等我跟她谈过後,再做决定。」
「也好,虽然我还没见过她,不过,我似乎已经喜欢上她了,更迫不及待的想见她。」蒋翎一副极兴奋的表qíng。;
「会的,你好好休息,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。」
蒋翎的识大体,令他释然了许多,要是换成别的女人,早就叽叽呱呱跟你闹翻天了。也就因为如此,使他的心更是无法离开她。
思远不禁自嘲,男人也是挺「贱」的,女人要是像牛皮糖般死黏著你,你就会逃之天天、避之若瘟疫,若是对你不理不睬,偏偏又死巴望著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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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、万籁俱寂中,逸凡迅速的完成了一项报告,这种每个星期都要缴jiāo的公式化报告,让他甚感枯燥乏味,又没激励xing质,实在是「无啥小路用」。只不过拿人的手软,医院的要求,即使再怎么不合qíng理,他也得硬著头皮做了。
打个呵欠,正准备就寝时,不由得让他想起,过了今夜,他与凯蔷约定的期限就只剩下三天了,他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正慢慢的背叛他原有的决定。算了,承认吧!说得严重点,没有她,你根本活不下去,即使活下去,也不过是具行尸走ròu罢了。
主意已定,他顿觉轻松了不少,一颗患得患失的心也得到了安抚,使他禁不住有些恨自己过去的执拗、偏激。或许有凯蔷这么一位好媳妇,在天上的父母,也应该会尽释前嫌,进而原谅他、祝福他。
正当他颇为得意自己为父母所作的解释的时候,门外的电铃声却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。
「见鬼了,这么晚还有人来找碴!」他暗啐了一声,懒洋洋的下了楼。
「你吃饱了没事gān是吗?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」他狠狠的瞪了蒋翔一眼,指一指手表说。
抱了一大叠资料的蒋翔却毫不客气的走进去坐了下来,「拜托!对於这种每个礼拜一次的酷刑,我实在快受不了!」他有些答非所间的说。
逸凡瞄了一眼桌上那叠资料,厌烦的说:「饶了我吧!我才刚解决掉我那份,你的,就靠你自己罗!」
「那么冷的天气,我千里迢迢跑来,你忍心再将我赶回去?要是我伤风感冒了,看你怎么赔我!」蒋翔振振有辞的为自己辩驳。
「你真要是伤风感冒了,去找你那宝贝妹妹帮你补补身子不就成了,我可不欠你什么!若你因此而一命呜呼,大不了我会好心的替你上炷香,这就很够朋友了。」
「这种话你也讲得出来,亏我平日对你挖肝掏肺的,真是jiāo友不慎!算了,我还是回去吧!别在这儿自讨没趣。偏偏我那会帮我补身子的妹妹,今天竟然闷声不响的和他男朋友跑去溪头度假,孤男寡女的跑去度什么假嘛!还敢跟我来个先斩後奏。唉!我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的楣,先是被亲妹妹舍弃,如今连要好的拜把兄弟也不愿收留我,我——」蒋翔正喋喋不休的发挥他那堪称一绝的苦ròu计。
「你表演完了?可真谢天谢地,你差点就把我的瞌睡虫给折磨死了,你知道吗?」逸凡以一副潇洒的神qíng直睨著他。
「我说了那么一大堆,你当真没有一丝丝的感动?」他瞪大眼看著眼前这位含著戏谑眼神的男子。
「我如果是个女的,或许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感动吧!」逸凡伸出小指,用拇指比出一小截。
「你——好了,言归正传,你到底帮不帮忙嘛!我保证下不为例。」蒋翔举手起誓。
「别折腾你那只手了,我好像没印象你的保证何时兑现过!」逸凡拍掉他的手,不以为意的说。
「你别泄我的底嘛!拜托啦!不然,这个星期天我帮你值班,怎么样?很优渥的条件喔!」眼看没办法,蒋翔只好牺牲他最为重视的「睡觉天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