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着手上那件gān净的裤子,放在他手上,别开脸闭着双眸,急切地说:“你少废话!快把裤子穿上。”
展漠伦的唇角立刻泛出一丝邪笑,那是一种意味深长的可恶笑容,“你要做就做得彻底一点,你也不想想我这个残废怎么穿裤子呢?”他的语调虽然软化了些,但说词带着浓浓的自嘲与戏谑。
史兰轻抚胸口,希望能抚平心底狂跳的节拍,她故意冷着声调说:“好!你要我换我就换,但你得答应我,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啰!”
“没问题。”他冷冷地说。
于是,她抬起头看着他,目光竟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动,最后停驻在他那纯男xing的骄傲上……
她的双颊在瞬间染红,心跳的频率变得狂烈加剧,此刻,她居然有个荒诞的想法—不知道现在的他和两年半前的他,是不是同样的令人迷醉、难以招架?
“你还杵在那gān嘛?快呀!该不是看见了什么你没有的东西而好奇地探究吧?”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谑和放làng,这使得她的双颊更加殷红。
展漠伦见她不语也没动作,嘴角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,嗤笑的讥讽道:“怎么?看呆了?”
“你……”她感到无比的羞愤,狠狠地瞪着他,激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话,“有什么了不起!我又不是第一回看到,它们还不是都长得一个样。”
说穿了,她也不过看过两次而已,而且还都是同一个男人的。
他脸上的表qíng却顿时扭曲、狰狞,高挑的右眉显现出他的鄙夷,“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个小女孩,原来我搞错了,既然你已身经百战,想必和jì女无异,对我那玩意儿也是见怪不怪啰?”
史兰浑身一抖,胸口顿觉梗塞,她抑不住心中的怒火,下一刻已将手中的裤子往他身上一扔,愤恨地道:“对!我是jì女,心被我碰了会得爱滋!你还是自己来吧!”
仿佛能猜出她紧接着的动作,他倏地坐起身,听音辨位地抓住她,将她拉上chuáng,压缚住她的身子。
“你要gān嘛?”史兰皱紧眉,整个人都僵住了!
他不是腿废了吗?怎么行动还是那么的矫健?
“我这辈子还没碰过jì女,今天我就开开荤,试试你们这种人究竟有多会调qíng?”他近距离地靠近史兰,气势凌人。
她这才发现他虽然看不见了,但那瞳仁依然像是有生命力似的,并不像一些失明者那般的死浊yīn沉。
“你的眼睛曾医治过吗?我总觉得它可以痊愈,你没有放弃它吧?”史兰忘了挣扎,反而问了一句让展漠伦心惊的话。
他的神qíng沉敛,非常不耐地说:“我的眼睛用不着你来伤脑筋,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,还是多替白己caocao心吧!”
“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,我纯粹是出于关心,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别人的好意呢?”她的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前,一张小脸因怒火高张而涨红。
“谁要你关心来着?你们的关心看在我眼里全都只是虚伪的假象,恶心得可以!”他的胸腔蓄满不平的qíng绪,似乎对人心早已失望透了。
出事后,他曾派了不少人调查那次的爆炸事件,最后终于有了眉目,结果全都指向—薛耀文。
他唯一信任的外姓亲戚,竟然会以这种卑劣的手段置他于死地,为的就是要得到他展漠伦所有的财富、地位。
哈……可惜他没想到,经营者的不同也可以造就出南辕北辙的结果。
“远阳”在薛耀文手中也不过两年半的时间,营业额便一落千丈,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!
“好!算我虚伪、算我用错了同qíng心、算我不识好歹,行不行?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理你,这样你放心、满意了吧?”史兰拚命挣扎,人却被他扣得更紧。“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,放开我,我要回家—”
“刚才赶你走你不走,现在才故作委屈的哭着离开,谁信你这一套?”他摸索着她脸上的五宫,找寻他要的目标。霍地,他低头覆住她的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