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心qíng不好,想……想出去走走……”她擤了擤鼻子,突然想起刚才刘敏莹对她的指控,便倏然推开他,不愿让自己再这么依赖他。
“那我陪你去。”
“不要……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……”史兰站起身便往外冲,她已顾不得展漠伦在她身后的呼喊声。
她好烦、好闷,在这儿,她什么也不是,只是个被人误以为是贪图富贵、满腹心机的女人而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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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展宅的刘敏莹立刻住进五星级饭店,她透过征信社,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史兰的基本资料-
史兰出生于台湾,于两年半前来到美国,刚开始与已和父亲离异的母亲暂住于纽约,又在半年前搬来纽奥良,在密西西比大学选修西洋文学,直到一个月前,才突然成为展漠伦的私人看护。
砍了这样的调查结果,她直觉的认为这中间缺少了什么。
倘若史兰真的只是在一个月前才与展漠伦相识,那么,他们的进展未免也太快了吧。
凭她对展摸伦的了解,他向来是一个谨慎的男天,绝不靠感觉做事,不凭个人喜好决定事qíng,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个月的相处中,就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死心塌地!
难道……这其中还有遗漏的地方?
在这种孤立无援的qíng况下,她决定找个人商量,于是,她立即拨了一通越洋电话给在台湾的薛耀文。
“敏莹,事qíng办得怎么样了?有没有骗到密码?”
电话才刚接通,薛耀文便迫不及待地追问,他要刘敏莹色诱展漠伦,骗到银行密码,此时,在他眼中,除了“$”记号外,什么都不存在。
刘敏莹气愤地深吸了一口气,以微温的嗓音说道:“我下午才刚出纽奥良机场,你怎么不问我累不累?下榻在哪个饭店?开口闭口就问我拿到了密码没?你当我是神仙啊!”
“你说你住饭店?难道展漠伦没留你下来?”薛耀文惊讶地反问。
“你现在知道了吧,在他心里,我已经失去了魅力,这件事要达成可是困难加倍。”
刘敏莹打开小冰箱开了一罐啤酒,猛灌了几口。
“这怎么可能!他现在不过是个病子、瞎子,还挑啊!”薛耀文鄙夷地冷哼道,仿若她说的是一则大笑话。
“我告诉你,他已经不是个瘸子了,而且再过一阵子,他也不再是个瞎子了,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,‘远阳’可能过不了多久又要易主了。”刘敏莹挺会扯他的后腿。
“真的?你不是开玩笑吧?”薛耀文一听,额头已冒出涔涔的冷汗,惊慌失措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完了!这是他第一个掠进脑海的念头。
“远阳”企业已被他弄得一团乱,仅剩下残缺的躯壳,老总裁因年纪大了懒得管事,他也就得过且过的混到现在,倘若那个硬底子的展漠伦回来了,哪还有他立足的空间?别说立足了,或许他还会死无葬身之地呢!
“我骗你gān嘛?所以我说这事棘手,除非……”她故弄玄虚地顿了一下。
“除非什么?你快说啊!”薛耀文急得一身冷汗,怎么有心思听她卖关子呢?
“除非我先除掉他身边那个女人。”
“你该不会是想赶走他身边的女人,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吧?”薛耀文已敏锐地从她的语气中听出她的野心。
“喂!你怎么说这种话?当初是谁要我以美色去诱惑展漠伦?又是谁说,就算陪他上chuáng也得将密码骗到手?我现在不过是照你的意思去做,你又不高兴了。”刘敏莹语气地bī问他。
“我……我是因为重视你,不想失去你啊!”薛耀文支吾其词的道。
“算了吧!你不用花言巧语了。我打电话给你,只是要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。”她说出了目的。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