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兰沁水蒙蒙的大眼直瞅着朔傲书,仿若一道迷咒直勾惑着他的yù念。
“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?真没办法,只要一遇上你,我就……”他口出狎言谚语,一手已悄悄探进她的腿窝处,另一手解着自己的裤头。
“我说过今晚不行——”她倒抽一口气,嗓音变得破碎。
“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?”带给她一次比一次更放làng惊猛的感受。
“可是您每晚……这样不好……”
他对她的宠溺虽让她高兴,但一想起他会从她身上沾染上秽气,她就不忍……
“有何不好?那你说你爱我吗?”他的手不规矩地移动。
兰沁脸红耳熟,始终开不了口。
她爱他,这是毋庸置疑的,但如果她向他坦诚,一定会让他放不下她,那是不是会让他陷得更深?
倒不如让他死了心,远离她,重返他以往的生活吧!
“您这样,我……呃——我没办法回答……”在他调qíng的爱抚下,兰沁的声音也变了调。
“好,我放松一点儿,你说。”
兰沁的额上淌下冷汗,蓦然大喊,“我不爱,我不爱您,是……是您qiáng行带我进府的——”
“是吗?”他手上的动作忽而一顿,双眸微合。
“是,我不爱您……”她趁他僵住的刹那,立刻紧缩起身子。
“这么说,你爱的是上次在街上与你亲亲热热的杨邵?”他目光一冷,脸色沉下,撇唇冷笑。
“您调查过他?”兰沁吃了一惊。
“既然敢和我的女人在一块儿,当然得经得起我调查。”朔傲书冷着声说。
“那您不是要对付他吧?”她这下可慌了。
“怎么?你为他cao心?”朔傲书的眼神如火炬般凝住她,“怕我找他麻烦,连带算起龙凤绣坊的帐?”
“不要……求您不要这么做。”
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,已忘了自己根本是身无寸缕。
“你为了姓杨的一家人,可以做出向我献身的举动?”朔傲书趋向前,一手紧抓住她的凝rǔ。
“好痛——”她被bī出了泪。
“你的身子痛,但你可知我的心在流血难道你一点也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?”朔傲书咬牙切齿地问,从齿fèng间迸出冷笑。
她可知她的一句不爱,伤他伤得有多重?他可以不在乎她的不良名声,而她呢?竟是这样回报他?
“别这样,求您别再说了……”兰沁捂住耳朵,不想听他误解的言词。
“是因为我说到你内心深处,所以你不敢面对我?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惊慌地拚命挣扎。
“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你走吗?”他眯起眸子,仿似能猜透她的心思般,“告诉你,就算要囚禁你一辈子,我也绝不放你走。你休想跑去杨家找杨邵!”
兰沁紧咬着唇,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剽悍的攻击,而她的灵魂也飘dàng得好远好远……
终于,在一次激狂的节奏中,他们彼此释放了自己,然而,朔傲书释放出的是仇跟怨,而兰沁所流下的却是泪水和委屈……
???
经过那晚之后,朔傲书便再也没有来过“兰篱”,刚开始兰沁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,也自在的过了好一段日子,但是,随着时间一天天消逝,她的心qíng却显得空虚而且失落……
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她不敢问自己,更不敢问别人,但她却无法欺骗自己,她是真的好想他啊!
走出屋子,她看了看满庭用心栽培的兰花,一株株长得娇艳有生气,与她此刻的心qíng形成了qiáng烈的对比。
再出花庭,到了“兰篱”的大门口,门外向来无人看管,其实她是可以自由进出的,但她却不愿给自己太多自由,主要原因是害怕被外人撞见,因而影响了朔傲书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