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阵子他忙于生意疏忽她,早就听说她已转移目标勾引西城庄的五少,让他时常来找她暖chuáng,这种传闻可不是捕风捉影的!
有了杏儿的经验后,他不再对女人动qíng,对她更是可有可无,只要她听话些,偶尔他还是会来找她解闷。
洛洛立刻刷白了脸,随之以媚笑淡化道:“令野,你……你怎么可以乱说呢?
人家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,别人想碰我还得等着呢!”
赫连令野冷冷地撇开嘴,“我只是说说而已,瞧你紧张的。”
“为——”
被他这么一反击,洛洛竟尴尬得无言以对,随即她想起一件事,“听说前一阵子你买了我们这儿的倩倩姑娘回府过夜,真让我伤心!”
他眉一扬,撇开嘴,“那只是我几个兄弟的主意。”
“那么,明天夜里你还会来吗?”她痴望着他。
殊不知她这句话突地勾起他的记忆……对了,他今天会在亭子里向那小婢女说过今晚会去找她……天,怎么被洛洛这么一缠就给忘了!
他倏然起身yù走,却被洛洛抱住大腿,“令野,你怎么了?要上哪儿去?”
“我有要事,别烦我!”
赫连令野踢开她,快速披上外衫离开,气得洛洛噘着嘴猛跳脚!
回赫连府后,他立刻走向琉璃的房间,毫不迟疑地推门进入,以火折子捻亮油灯后便走近chuáng畔,瞧着她熟睡的容颜。
这丫头似乎也忘了他的话,竟然睡得这么安稳?他轻笑地想。
他坐在chuáng侧正要拉开她身上的被褥,却惊见她搁在外头的双手又红又肿!她受伤了?
赫连令野执起她的手仔细瞧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娘——他的动作惊醒了琉璃。一睁眼见到他时,吓得她立刻坐起,猛抽回手却碰疼了伤处。
“好……好疼……”她咬唇哼了声。
“这伤是怎么来了?”他粗蛮地抓住她的皓腕,咄咄bī问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她昏昏沉沉的,一时也说不清。
“是不是我娘打伤你的?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她仓皇解释着,“是奴婢自己不好,端汤时不注意烫着了手,和老夫人无关。”
他这句问话虽不算关心,却足够让她的心骚动起来!
“是吗?”他瞅起波黑的眉,似乎不相信她的话。
此刻的他在油灯的照映不是如此魁伟,高鼻凤眼,身材挺拔,琉璃竟发现自己又一次的泥足深陷,不能自拔!
她一迳着迷于他的风华中,居然忘了回答他的问话。
“我不相信,你那表qíng明明是撒谎,我现在就去找娘——”他倏然站起,抖落一身怒意。
琉璃一惊,立刻下chuáng拉住他,“别去!真的是我的不对,你可别为了我与老夫人起争执啊!”
她更不明白了,他不是一向不在乎她吗?这回的怒气又是从何而来?
无论为什么,她都不要他们母子为了她而反目。再说,老夫人好不容易对她消除偏见,他这一去岂不又让她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中?
赫连令野压抑住冲动,执起她的小手仔细检查了下,“还好,除了红肿外并没留下严重疤痕。”
他的抚触让她觉得温暖,原有的疼痛竟已不再!
“这都亏了老夫人,她拿了上好的药膏为我涂抹,所以才不至于太严重。”
琉璃憨柔地说:“真的,老夫人待我很好,您千万别误会。”
“哦?”他仍不太相信。
母亲那种怪脾气已不是一、两年的事了,怎么可能一夕之间改变了?看来,他还是别将她留在安怡园的好,否则今天是烫伤,明天不晓得又会怎么了?
“你待会儿把东西整理整理。”他突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