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竹野内阳赶紧半蹲在她身边,抓起她的右脚仔细察看着。
“别碰……好痛……”她的脚还真的受伤了,只因为刚刚没碰到伤处,所以没有发觉罢了。
“糟了,肿得更厉害了,得赶紧抹点药酒,否则,你会好几天无法走路。”
“真的吗?那不行,我明天还有考试呢!”
聂星皱着眉,心中又疼又气,气自己做起事来总是这么莽撞,不仅打坏了她最喜欢的盆栽,还把自己给摔伤了。
“你有药酒吗?”他突然问。
“药酒?”她不解的反问。
“那种专门擦跌打损伤的药。”竹野内阳捺着xing子再次解释,不过,看她的表qíng,大概也知道这女人是没这玩意儿的。
果然,就见聂星直摇头,脸上还有因为疼痛而泛起的小皱痕。
“那没办法了,我现在就出去买一罐吧!”
他刚要起身,就被聂星唤住,“你说的那种专擦跌打损伤的药酒我哥那有,要不然,阿伦那儿也有。”
像他们这种帮派人物,常常会有与人争斗的场面,那些东西都是必备的。
竹野内阳的脸色突然一沉,yīn森的眼直盯着她那纯净的脸蛋,“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。”
“什么事?”她愣愣的问。
“以后少跟那个阿伦在一块儿。”他讥讽地眯起眼,浑身还带着一股不知名的火药味。
“为什么?”聂星不明白,为什么他说的话跟哥哥一样?他们怎么都排斥阿伦呢?
“难道你忘了昨晚聂云jiāo代你的话吗?毕竟男女授授不亲,你常和他腻在一块儿,不怕底下的兄弟们说闲话?”
竹野内阳从没想过自己也有那么多事、jī婆的时候,不过,他就是不喜欢她常和那个男人说话,没有道理的不喜欢!
“是这样吗?”
聂星的一双翦水双瞳眸光流转地凝视着他,他的话固然教人错愕,但也不无道理,她好像是真的和阿伦太亲近了,不过,她和阿伦在一块儿时,并没有其他的含义,为何他要误会呢?
竹野内阳弯弯的笑眼闪烁着冷光,缓缓走近她,话语中带着魔魅的爱抚意味,“怎么?看你这副样子,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?”
“啊!你别乱说——”她瞠大一双杏眸,眉宇间带着怒焰。
“是吗?”他眯起眼笑了笑。
“阿伦心地善良,我可是一直把他当成好哥哥看待。”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更过分、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形容词来形容她和阿伦的关系呢?
看着她那副错愕又急于争辩的模样,竹野内阳这才释怀地一笑,“好吧!就算我说错话了。不过,你别忘了,我这么做可是在为你着想啊!”他眯起眼,流露出一抹令人无法漠视的张狂霸气。
正当他要走出房门时,聂星突然喊住他,“等等——”
他蓦地回首,脸上带着一抹魅惑又迷人的笑容,令她看得浑身发寒。
“说吧!什么事?”他那低沉又极富磁xing的嗓音缓缓飘进她的耳里。
“能不能请你别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我哥哥?我怕他和你一样,又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在阿伦身上。”
“想不到你这小丫头还挺护短的,真要不得。”他直盯着聂星那迷惘、懵懂的娇颜,阳刚的脸庞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邪气。
“你……”聂星咬咬下唇,盯着他那张可怕的笑脸,“你那是什么意思?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“聂大小姐没说错什么,只是在下听得胸口直发酸,那威心觉就好像……好像……”他斜倚在门板上,双手环胸,姿态优雅地挑起眉说。
“到底好像什么?”她细细的眉毛紧揪在一块儿,模样可爱极了。
“好像吃醋了。”他又再度走近她,捧起她的小脸,“什么时候你也会对我这么好?我不贪心,只要有你对阿伦的一半好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