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只想留在这儿陪你聊聊。”他幽邃的眸子隐隐一眯,释放出无以伦比的魅力。
单纯的聂星突地觉得心口一震,傻傻地回道:“与我聊……我不太会聊天……你还是进去坐,或许会遇上熟人。”
竹野内阳笑着摇摇头,“我没来过台湾,绝不可能遇上熟人的,换句话说,我在台湾惟一的熟人就是你了。”他扬起笑容,轻轻捏住她的下巴,更进一步地靠近她,对着她的檀口喃喃问道:“不知道小姐你愿不愿意呢?”
“呃——”她被吓得后退了一步,连声音都因紧张而颤抖,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你……请你放尊重点。”
聂星从小就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,尤其有哥哥的保护,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做出这种逾矩又暧昧的事。
这男人究竟是谁?看他的年纪并不大,绝不可能是爷爷的老朋友,那么,他为何要来参加公祭呢?
“小姐,你实在是太紧张,我所谓的聊聊天,当真只是单纯的谈谈彼此的事而已,绝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
见她害怕成这样,反倒激起了竹野内阳想调戏她的兴味,也使他潜藏已久的戏谑因子冒出头。
“我…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如果你不是真心要为我爷爷拈香,那么对不起,我要回去了。”
聂星吓得转身yù逃,谁知他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,一个使力,就将她给拉回怀里,双手紧箍着她的身子。
“这就是你们天鹰帮的待客之道吗?”竹野内阳扯开一抹笑痕,仿似已戏弄出了兴味,他尤其喜欢看她脸上那抹惊愕、怔忡的表qíng,好像他是个大恶人,会将她生吞活剥似的。
长年与作风开放、行事大胆的樱子相处在一块儿,如今遇上这种小家碧玉,他竟然一时之间不太敢相信这世界会有这么单纯的小女人。
“你怎么这么说?先失礼的人可是你耶!”聂星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握着,甚至还不时回头看看是否有天鹰帮的兄弟们看见她正被人调戏。
“哈……”竹野内阳讥讽地眯起眼,咧开嘴笑得更为猖狂。
聂星被他这一笑吓得下意识又往后一退,却差点站不稳身子,她不悦的瞪着他,不愠不火的反问:“你在笑什么?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“我笑也犯着你了吗?”他挑起眉,打量她的目光让聂星觉得头皮发麻。
她虽然涉世不深,但也能看出这男人的眼神中jiāo织着邪恶与yīn险、狡狯的神qíng,不是单纯的她能应付得了的。
“如……如果你不想进去,那我去请我哥哥出来好了。”她连忙转身。
可是竹野内阳的动作更快,一个箭步便挡在她面前,“你哥哥是……”
“我哥哥叫聂云,现在已经是天鹰帮的帮主了。”她故意这么说,但愿这句话能吓退他。
“那么你呢?”他优雅的勾起一抹笑。
“我在天鹰帮里什么也不管,哥哥不希望我参与帮里的事务,怕我遇到危险。”说到这儿,她不禁落寞地垂下眼睑。
其实,她好希望自己能为哥哥分忧解劳,就像现在,眼看着所有的担子都压在哥哥身上,她便觉得好不忍心。
“这么看来,你哥哥聂云对你很照顾了?”他撇撇嘴又道:“不过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么你问的是……”聂星发现他贴得她好近,所以试着往后挪步。
发现她的小动作,竹野内阳不禁戏谑的说:“别那么怕我啊,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罢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叫聂星。”明明可以不理他的,却又不知道为什么,她居然会对他有问必答。
“聂星……”野内阳沉吟了一会儿,最后像是非常赞同地点点头,“不错,这个名字满适合你的。”
“哦?”她好奇地看着他。
“你就像那静谧的夜晚中最闪亮的一颗星星。”竹野内阳眯起深幽的眼,直视着她的灵魂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