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碰上生死关头,还会有谁想到以后的事,因此那些家伙并不受他言语上的威胁,「我们并没说错,说那句话的人,明明就是你呀!」
「你们!」
被杯葛的那人简直快气的磨破了牙!
「起内哄了?」孟宁风俊挺的眉轻扬,倚在佛桌旁,拿起桌上的供品咬了一口。那锐利黝暗的眸心轻闪微光即可将人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这几个家伙表现的还真糟,一点儿团结jīng神都没,原想跟他们玩玩,现在宁风可一点儿兴致都没了。
与其留在这儿,不如再另觅个地方喝他的好酒。
「对,我们不能还没对付他就自己人起了争执,那不是正合了他的意,你们头脑要想清楚。」那个死硬的家伙,嘴巴还不放过。
「这……这……」其他人好像开始犹豫了起来。
「快快快,想清楚!再给你们一点儿时间考虑要不要杀我,否则我可要走了!」真无聊,再继续和这几个人渣杵在这儿,他准会疯了!
「孟宁风,你别看不起人,咱们上!」
本来有点畏惧害怕的七个人,在经过孟宁风的蓄意激将后,都高举手中长剑,豁出去般的疯狂杀向他!
然而孟宁风只不过轻轻一回身,所dàng出的风团围上他们,「啪!」七把利刃应声而断,亦遏阻住了那些人的脚步!
「如果你们再妄动,我就不客气了,看在你们只不过是喽罗的份上,我也不想为难你们,在此奉劝你们一句话,为虎作伥、肋纣为nüè,是不会有好下场的,睁亮眼睛找对主子吧!你我若真是后会有期,希望下次遇到你们的时候,你们已择善从良,否则……后果自行负责。」
语音方曳,他已纵身一跃,如苍鹰般飞掠而过,霎时不见人影,徒留下那堆人一脸的错愕!
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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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箬雨今天方从括约山归来,由于前两天是师父无心女尼的六十大寿,她特地由家中赶上山,为师父贺寿。
连着数天叙着师徒qíng,两人相谈甚欢,最后因无心女尼闭关时刻已到,不得已之下,箬雨才离qíng依依的下了山。
事实上,箬雨乃于两个月前才刚自括约山学成返家;无心女尼最拿手的本领就是暗器,各种东西在她手上均能成为最厉害的武器,无论是尖、钝、圆各类物体,在她灵活及深厚内力的运作下均能杀人于无形。
箬雨当然也学会了这门技巧,但年轻力道尚浅的她,也只不过学会师父的五分功力,能说她未成气候吗?
不,能有无心女尼的五成,这已算很不容易了,至少自卫、防身不成问题,这也是女尼能放心让她下山的原因。
「爹,娘,天下无奇不有,我想去四处看看,游历一番,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好吗?」在返家的半途中,她脑中突然产生一个计划,那就是行千山、看万水,将大唐各地的风俗民qíng深深刻划在脑海中。
再者,如今她已学成下山了,不出去走走,怎知道自己的功夫行不行?
「什么?你又要出去了!自从答应让你上山求艺后,你就是在家待不住,我真是后侮呀!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你学武的鬼要求。」
谷父深深叹口气,大感时不我予,连个女儿都留不住家中。
谷慕嵩共有五子一女,五个儿子早在七八年前即离家学艺,至今尚未返家过,谷慕嵩也只好视他们是丢掉一般,置之不理。唯独留下一女,虽也答应她去括约山拜师,但孝顺的她每隔半年必返家省亲,慰藉父母的思女之苦,因此深得谷家夫妻的宠爱,而今她居然也打算行遍江湖,他岂能答应!
「娘,您评评理,我上山习艺难道没回来看你们?而且我这次出门是有行程的,绝不会乱跑,最多三个月嘛!」她扯着谷母的衣袖,半带撒娇道。
「箬儿,你爹就你这么个女儿,他是舍不得你呀!」谷母百般疼爱地轻拍么女的手心,她当然也难以割舍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