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箬雨,你到底懂不懂我的意思?」沉闷的呻吟声自他喉间飘出,他自知耐xing已臻顶点了。
「我当然懂。」她眼神灼灼的望向宁风xing感的唇,以轻易可撩拨他心弦的声音说道:「懂得不愿放你走,你曾说过你有过许多女人,满是丰富经验的你愿意教教我这个只是你『许多』中之一的女人吗?」
「那是认识你以前,除了你我从未付出过真心。」
听了她沙哑的诉说后,宁风惊慌的攫住她的双手,挖空心思想解开她的误解与醋意暗泛扬的心qíng。
「别紧张,我不要知道那么多。」她懒洋洋的音调起起伏伏,似魔咒紊乱了宁风整个思维。
一双纤纤玉手更是放肆的捉住他的手指亲吻着,似有意似无意般的挑逗着他。没错,她是蓄意的,故意要撩拨他的心,让他成为她所有的。
箬雨嘴里虽不在意,但心里却嫉妒的要命。
他口口声声说爱她,而她却不如那些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;不管了!谁要他欠她的呢!
「你不要后悔。」他嘎哑的又问。
「不会,永远都不。」轻启殷唇,她贴向他;宁风以那对热qíng的黑眸凝视着箬雨,他们眼里只有彼此,划过耳际的声响全都充耳不闻。
箬雨绽开慵懒的笑容,感受着他爱抚过她全身的战栗感,苏苏麻麻的滋味窜透每个细胞,那股热呼呼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嘤咛出声。
她柔柔软软的藕臂紧紧勾住他的颈子,轻声催促他,也期待着他下一步的行动,「爱我,别迟疑……」
宁风半眯起火红的眼,她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官,她的请求更渗透进他的大脑,一时之间血脉翻腾汹涌,来不及了!即使箬雨此时出口阻止也来不及了!
还好她没。
一提劲儿,他将箬雨灵巧的身子抱上了chuáng榻,冷不防的翻身压上了她,在一阵痴迷的施与受后,双双攀爬至yù望的最高峰。
他熟练的技巧、火辣的拥吻、在她身上每一寸缠绵辗转的吸吮,是那么的狂烈放肆,也更说明了他拥有过许多女人的事实。
想像着他也曾经这么对待其他女人,箬雨吃味的心更酸了,居然会酸的发疼,但她告诉自己,她要让他完完全全的属于她,不能再让宁风环抱别的女人,吻她的唇、触她身的手全都是她一个人的!第十章
翌日凌晨,宁风与箬雨双双踏上往咸阳的旅程。
陇西距咸阳约三天的脚程,倘若抄小径,大约两天就可抵达。
说也奇怪,一路上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风平làng静,原以为会有不少缠人的蟑螂死跟在后头,或是出其不意的冒出几只挑衅的螳螂,yù逮捉他这只不是普通的蝉。
只是那些笨螳螂却万万没想到,在他们身后伺机而动的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huáng雀!
这huáng雀是谁?
聪明!不就是冉方桥吗?
沿路上,他不着痕迹地紧跟在宁风两人身后。当他俩身陷严府的那一夜,他一直躲在暗处观察,倘若qíng况一不对,他将立即出手救人。
不过还好,聪明的箬雨化解了危机,而方桥也正好省了顿拳脚。那晚,他早就看出李诠鬼鬼祟祟、闪烁不定的眼神,因此当机立断地暗中跟踪他,也因此李诠逃出严府也不过半里处就倒楣的被方桥给拦了下来。
经过方桥的bī间,李诠才供出整件事qíng,只因口说无凭,他需要证据,偏偏这个笨李诠竟在逃出前将那份证物一把火给烧了!
还好有李诠在手,他又身为严东窘贴身夫子,聪明的方桥立即以他来胁迫流随门的人撤离,况且在李诠的招供下邢戎椁罪行已确定,唯欠东风,流随门与其他帮派在明哲保身的qíng况下也都退出了这个战场。
事后方桥找了个隐密的地方将他先安置在那儿,待证物到手,一切水落石出之际,再让他上堂作证。
烈日当头罩,已是正午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