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九,娘好想抱抱-呀~~」妇人哭天抢地的喊道:「这个恶贼将我们关在这里,不见天日的,我真想一刀杀了他。」
傅松气得用力掐住那妇人的喉头,「想杀我?那我就让-死在自己的女儿面前--」
「呃--」
妇人涨红了脸,就快断气了,望着她那双朝自己不停挥动的手,小九终于忍不住喊道:「住手,住手……」
「呵!-不是怀疑我说的话吗?」傅松早看出她的疑惑。
「小九,我真是-娘,我知道-的颈子有两个红点,那是因为-从小体弱多病,娘为了把附在-身上的邪气驱走,亲手用香给-点上的。」妇人急急的说。
「-……-真是我娘?」小九的心都乱了。
妇人猛掉着泪,「-不信我我不怪-,我们母女这么多年不曾见面,-会怀疑我也是应该的。」跟着,她哭倒在丈夫怀里,两人相拥而泣。
「你们别哭了,我相信就是。」小九被绑上手脚,只能匍匐上前,「爹、娘……」
就在她要抓住他们的手时,却被傅松给踢到角落,脑袋不慎撞到山壁,痛得小九眼前直冒金星。
「小九……小九……」隐约中她听见娘忧急的轻唤声。
「我要-亲手杀了封彻,听到吗?我会把他引来这里,-要想办法给他一刀,否则-就再也见不到-爹娘了。」
在昏迷过去前,她只听到傅松jiāo代的这句话,跟着便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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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漱王爷的寿宴已经进行到一半,可封彻却仍不见小九的身影,就连荣漱也频频问着小九的去处。
「阿玛,您别担心,我已经派人去找了。」封彻虽要父亲别担心,但他自己却坐立难安。
不久,下人回报,「禀贝勒爷,我们在城内找了好久,都没有小九姑娘的下落,不过倒是在东街一处看见落了一地的包子。」
「包子?!」封彻皱起眉,「这和小九无关。」
「不,是她!因为我告诉她,我想吃东街的豆沙包,她一定是在买包子回来的路上出事了!」想起小九可能遇害,荣漱就止不住心底的哀伤。
封彻更是心乱如麻,十多年前临容被掳走的画面又重回他脑海,只是这回换成了小九。
该死,为什么他永远都保护不了自己身边的女人呢?
「阿玛,对不起,我可能要……」
「快、快去,快去找小九姑娘,这里有我就行了。」荣漱催促道:「快去吧!可别再把人给弄丢了。」
「是,阿玛。」为了不惊动宾客,他从偏门离去。
来到包子散落处,他注意到地面上有打斗的痕迹,几乎已可以肯定小九被掳走了,想她以往都住在深山里,与人无冤无仇,唯一会抓她的人就只有至今仍逍遥法外的傅松。
就在他犹豫着该往何处找人时,一名手下前来禀报,「贝勒爷,属下从北叟山脚下的居民那儿打探到,后山经常有人进进出出,就不知是不是傅松还藏身在那儿。」
「有可能,这老贼老jian巨猾,知道愈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。」封彻-起眸,暗忖了会儿,「我们就去那儿找人。」
「是。」一行人以极快的速度前往北叟山后山,但因为傅松一gān人的藏匿处十分隐密,直到夜深时分,他她们依然一无所获。
「贝勒爷,夜深了,您先回府歇息,我们留下继续找。」一位手下上前说道。
「不,如果找不到人,我绝不回府。」封彻就怕这一延误,要再见着小九会难上加难。
「是。」贝勒爷既然这么说了,所有人也都qiáng打起jīng神,努力寻人了。
就这么一连三天过去,小九的行踪依然渺茫,封彻的手下也都转往他处寻人,唯有封彻仍不眠不休地在后山搜寻。直觉告诉他,小九就在这附近,而且离他好近、好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