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-一定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?」
没错,这是她十岁起懂事之后就非常想知道的一件事,只不过自她第一次问出口被师父给毒打一顿后,便再也不问了。
「那一年打了-是师父不对,但我知道-虽是姑娘家,却是xingqíng中人,若知道谁是-的杀父仇人,肯定会找他报仇,可那时的-羽翼未gān,如何复仇?」老者冷着双眸说道。
「谁?」她倏然-起眸。
傅松淡淡-起眸,「铁木尔-荣漱。」
下一瞬间,小九已从地上无声跃起,抽下悬挂在壁上的长剑,「请师父告诉小九,家父是谁?」
「他是位布庄老板,就住在北京城的陆子店一带,姓朱,就因为是汉人而被荣漱那老贼给滥杀了。」没错,的确有这户人家,但并非为荣漱所杀,而是他动的手。反正当时活口一个也没留,他就不信她能查出什么。
「谢谢师父告知。」说完,她就要离开。
「-就这么去报仇,什么也不准备?」傅松喊住她。
「师父,多谢您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,我已做好必死的决心,除了杀荣漱父子,还要杀皇上。」她漠然冷艳的脸上露出抹愤怒,之后便纵身一跃,不见踪影。
傅松站起,咧嘴笑了,等着要看一场骨ròu相残的戏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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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阳光正炽热,封彻汗涔涔地从宫中驭马回府,徐步走近大厅。
总管恪礼赶紧端来茶水,「贝勒爷,喝水吧!」
封彻接过茶水喝了口,便道:「今天大夫来看过阿玛了吗?」
「来过了。」
「大夫怎么说?」他扬眉,一张帅气英挺的脸孔带着抹忧心。
「大夫说老爷是老毛病了,只能靠调理来缓解他的病qíng和身体的疼痛。」
「我这就去看看他。」封彻才刚起身,就见有下人急急奔进大厅,「贝勒爷,鲁后兵卫无故被杀,当时有数名黑衣人在他家中流窜,不知是否又为乱党所为。」
「除了他被杀之外,还少了什么?」
「少了军粮。」手下又道。
「我去看看。」说着,封彻便折转出府,驭马前往后兵卫的住处。
途中,路过一座树林,发觉林内有人影轻闪。他眸心一黯,立即掉转马头往可疑之处bī近。
这时,他瞧见前方有数名黑衣人挟持一名弱女子。他瞬间飞离马身,以jīng湛的轻功飘至他们面前,「放了她。」
「封彻!」黑衣人一见是他,立刻白了脸。
「放了她。」他望着他们手中的女子,又说了遍。
「不。」
「傅松那老头这么老了,还要玩女人?」追缉这些人这么久,封彻当然知道幕后头头是谁。
「你再乱说话,小心我们把你的脑袋吊在皇城上,让祁烨那鞑子皇帝瞧瞧!」黑衣人高举利剑。
「那就来吧!」
眼看他们全冲了过来,封彻立即挺直背脊,一手负背,仅以单手就俐落地将这些人给制伏了,此时,他的手下也正好赶到,他遂下令,「把他们全部押回去。」
「是。」当手下将三名黑衣人带走后,封彻便走向女子,笑睇着她吓白的脸蛋,「-叫什么名字?」
「鲁沁。」她羞怯地说:「我爹……我爹就是被那几个人给杀的。」
封彻-起眸,望着她柔顺的眉黛、秀丽的瓜子脸,「原来是鲁后兵卫的女儿。我会派人送-回去,放心,-的父仇我一定会替-报。」
「不,我不回去,本来就只有我跟爹爹相依为命,回去后只剩下我一人……小女子愿意终其一生伺候贝勒爷。」刚刚她已从黑衣人喊他的名号中得知他是谁了。
像他这种英姿焕发、傲视群伦,拥有不凡外貌和武功的男人,在当今还真不多见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