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想不起来了。」她闭上眼,越想头越疼,「最近只要想起过去的事,就只有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而已。」
「那就别想了,虽然我很希望-想起那段过去,但也不要太勉qiáng了。」他不忍见她痛楚的模样,轻轻捧着她的脑袋,轻吻她的眼眉。
「槐。」她笑了,「你吃得我好痒。」
「这不是吃,我是在吻。」他动手解开她的衣裳,烙下灼热的吻花。
「呃!那这也……这也是吻-?」她闭上眼,气息渐渐变得凌乱。
「对,是吻……除了吻-之外,我更想要。」说着,他爱抚的动作变得更加剽悍狂野,也更加彻底。
幼幼的娇吟声续续断断,在他着了火似的撩拨下,逐渐陷入一股怎么挥也挥不去的渴望中,她……她也想要他。
「槐……」幼幼喃喃喊着他的名,索求着他的爱。
「怎么了?」他-起眸,明知故问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那火热qíngcháo的侵袭下,她难捺地动了动身子。
「-说。」他坏坏地笑着,就是要她开口说出她的需要。身为男人,有哪个不喜欢听自己所爱的女人开口求爱?
「要你。」她好小声地说出口,害羞得将脸埋进他肩窝处。
「要什么?」石槐假装听不懂。
「你好讨厌。」抡起拳,她直捶向他的肩,「你就会戏弄我,人家不依啦!」
石槐紧握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,将她拉近自己,带着谜样的笑容贴在她耳边说:「-要,就给-……」
随即,他紧紧缚锁住她的身子,将所有的热qíng全部灌输入她体内,两具身躯缠蜷纠缠,在那qíngyù的世界里不断回旋……飘摇……第十章
半年后
「葛公子,这针是最后一针吗?」幼幼见葛云从她手腕上抽起一根银针,竟然感到有些依依不舍。
「对,因为-的状况已经改善到极限了。」葛云收起针盒,转而望着她,「在这里也住了半年,我该继续进行我四处云游的计画了。」
「你要云游?打算去哪儿?」幼幼好奇不已。
「不一定,随心所yù吧!」
「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?」幼幼星眸微扬,露出祈求的神色。
「夫人,有事尽管说。」
「如果你经过苏州,能不能替我带样东西给我爹娘?」出嫁已将近一年了,她真的好想家,几次想提议回去探望他们老人家,可又见石槐事务繁忙,她着实不愿麻烦他,也就忍着没开口。
「当然可以,不知夫人要我带什么过去?」葛云的脸上依旧挂着那道斯文的招牌笑容。
「替我带封家书,我想我爹娘看见我会写字了,一定会很开心。」虽然她的字还有待加qiáng,不过该会的字她大概都会写了。
「我也这么认为。那好,夫人可以利用今天将信写好,明天我要离开之前,再来向-取信。」他笑着站起身,彬彬有礼地说,
「好,那就先谢谢你了。」幼幼也跟着站了起来。
目送葛云离开偏厅后,她也转身走回寝居,找来纸笔,打算写封家书给爹娘。
可提着笔想了半天,她却不知如何下笔,唉……想想自己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动笔写信呢!
「唉……」她忍不住托着腮,无聊地叹口气,
「夫人,怎么了?大老远过来就听见您叹气的声音。刘婆正好进屋为她整理房间,却见她动也不动地瞪着桌面。
「我想写信,但不知该怎么下笔。」她烦恼地问:「刘婆,-会吗?」
「我大字不识几个,哪会写信呀!」刘婆为她整理好chuáng面,回头笑望着她,
「倒是您可以问问寨主。」
「我才不问他呢!」她噘着唇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