绫琦哪会忘了这封信,那是爹jiāo托给她的,她还记得自己将它藏得很好,怎么会在石韦手上!“这你是打哪儿来的?”
石韦充满兴味的轻拧了下她的鼻尖,“你真顽皮,以为将它们藏在屋梁上就天衣无fèng-?”
“那么它是?”
“就在你走后没多久,我因为思念你,忍不住到你房里去看看,就在那时候,突然来了场地震,它就像我第一天认识的你,毫无预警的掉在我头上。”他摊摊手无奈的一笑,把她拥得更紧了。
“讨厌!”她轻捶着他的胸,一思及那天的qíng景,她就qíng难自己。
“你就快当我老婆了,还害羞?”
上天还是厚待他的,经过几番波折,她还是属于他了。
“我想看看我爹在那封信中究竟写了什么?真的好好奇哟!”她蓦然看见手上一直紧捏的东西,它到底写了些什么,让她的世界一下子就海阔天空了。
“你看看吧!”
绫琦迫不及待的抽出它,其字里行间诉满爹的愁苦与心里的折磨,原来近二十年来。他竟有那么多的委屈无处宣泄!
“我好想回家看看他。”绫琦泪溢眸间,微微颤动着双肩。
“好,我陪你回家。”石韦温柔地轻拭她的泪,让她倚在他肩上。从今以后,她的世界有他,就让他揽下一切,分担她的喜怒哀乐。
“你跟宋大人是什么关系?方才我听你与陈捕头的谈话像是极为熟稔。”她敏锐的问道。
“我是他的帮手,是我自愿的,因为我佩服他办案的技巧与磊落的胸襟。”
“天,我不知道你那么伟大!”她对他更钦佩了。
“我不要你认为我伟大,只希望你能接受它。”石韦拿出那颗珍珠,现在的它已被他镶好串成一条炼子。
“好漂亮,是你做的吗?”她兴奋的接过手。
“喜欢吗?”他帮她戴上。
“喜欢,我好喜欢,但我更爱的是……是你!”乌云过后又是晴朗的好天气,绫琦感动莫名的攀住他的颈,献上自己的唇。终曲
经过吴义的查证归来,果真证明了行家庄门前当家作主的正是庄友墙的长子庄庆舜,由于其嗜赌成xing,已将家中产业败个jīng光,唯独留下一尊紫水晶雕刻而成的财神佛像,再经过石韦的辗转探访下得知、那佛像即是当年藏宝图中所谓的宝物,亦属石家的传家宝。
于是石韦利用庄庆舜爱赌的劣根xing,及偿还赌广急需用钱的心理,间接将石家庄及财神佛像买了过来,如今他已能坦然面对天上的父亲说:韦儿没让您失望,石家庄终于又回到咱们手上了。
“绫琦,很抱歉,过去我误会了你和你爹。”专程来夏府致歉的萧如霞,满心愧疚的说。
“这怎能怪您,只能说是老天爷给我跟石韦的考验。”绫琦虚怀若谷的说着,眼神中漾着幸福的神采看向石韦。
“对呀!事qíng都过去了,你我都苦了二十年了,就别再提了。”自从心中yīn霾解除后,夏怀德的身子骨也渐渐地硬朗不少。
“好,我不提,不过有件事我可不能不提。”萧如霞含着诡谲的笑意说。
“哦,是什么?”
“提亲呀!难道你不同意?”她笑得更诡异了。
“我怎会不同意!我要是不同意,石韦与绫琦也不会放过我呀!”夏怀德笑看着那小俩口。
“爹──你──”绫琦顿时红云染遍双颊,只差没钻进地里。
“韦儿,带绫琦去外头走走吧!这老头由我摆平。”萧如霞笑意盎然的说。
“没问题。”搂着绫琦,在石韦狂野不羁的笑意中,明显地感觉出他爱的浓烈且执着。
“你瞧,他俩多登对呀!”萧如霞感动的说,二十年前的往事似乎就在眼前轻轻晃过。
“命运之神害我们石夏两家转了一个大弯,不过这是回到了原点。”夏怀德亦颇多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