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刚刚一松手,浴巾又不听话的掉落下来!
绫琦连忙拾起它,大声喊道:“不准看,转过去!”
“是,是。”石韦带着一丝捉挟有趣的笑意徐徐转过身;这女孩儿愈来愈有意思了,搞得他yù火焚身不说,还凶得可以,看来在明晚出船前,他应该不会太寂寞了。
海是他的家,他喜欢在海上邀游的日子,一年三百多天,除了靠港补充食物水份外,其余时间他都离不开他的船,离不开他喜欢的海,爱它们胜于一切。
即使海上风险也胜于所有的。
“你走,你出去,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,完了,她当真全被他看光了,依她的个xing,虽不会因此而寻死寻活,但看见他就会令她想到自己所受的污rǔ。
“姑娘,那么晚了你要我去哪儿?再说……这可是我的房间耶!”
他倏地转过身,对绫琦眨眨眼,无视于她错愕的脸色。
“对,是我这个不速之客破坏你正好眠的qíng绪,很抱歉,那我走。”绫琦咬牙切齿的说,压根忘了她根本回不去。
“你嫌被我一个看不够,想出去让大伙“奇文共赏”。”他说这话的口气有点火大,不懂她是天真还是无知。
“我──”绫琦这才猛然想起她房门外一定有不少盯哨者,再说自己这身打扮,怎能走出这道门?
就在这骑虎难下的气氛下,蓦地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喊话声。
“快开门,快!”
是阿风的声音!绫琦紧张害怕的神qíng并未逃过石韦的眼底。
“来,躲进被子里。”他霍地将她住被窝中一塞,自个儿跟着钻了进去,一手紧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身躯,安安稳稳的躺在她身侧。
“你这是gān嘛?”他的拥抱使她的心思一下了变得纷乱如麻,于是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会令她芳心无措的粗矿怀抱。
“别动,他们就快闯进来了,有帐待会儿再算。”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诡谲与狂野不羁。
闻言,绫琦彷若被钉在石板上动弹不得,对呀!后有追兵,她又能如何?
恍然中,房门“轰”的一声被人踢开,接着鱼贯走进大批的人,其中一人就是杨清风!
“起来,见了我们总管,你还不跪下?”其中一名手下以剑抵住石韦的喉头,狂妄地喝声道。
石韦微皱眉峰,眼神头带戏谵道:“跪下?!不知你们是朝廷的大官,还是县府衙役?”
“少-嗦,要你起来就起来!”那人加深手中剑的力道,yù吓一吓这不识好歹的石韦。
石韦笑脸盈盈地,一点儿也不以为忤的用食指与拇指夹住剑身,不费chuī灰之力的将它一甩,持剑者也在惊呼声中顺势被他给扔了出去。
“不知你们总管是哪位,该不会是被阉过的那种吧!”石韦故意调侃杨清风是皇宫内苑的总管──太监。
──在被窝中的绫琦亦为他这段话险些笑出了声。
“好大的胆子,你竟敢侮rǔ本总管,我可是镇江首富夏府之总管,在苏省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连县太爷都要给我几分面子,你这浑小子是什么东西,敢出言不逊!”原本一直坐在椅子上神气不已的杨清风在听见石韦挑衅的言词后,一秒钟也坐不住的跳了起来。
“哦!失敬失敬,原来是一个小小的总管凭着主人的财力而仗势欺人!还真是应验了“狗凭主贵”句话。”石韦这下可真的站起来,打躬作揖外加讽剌道。
杨清风气得浑身打颤,邪恶的眼神飘起了杀人的yù念,他抽回方才手下的那把剑,二话不说的即往石韦的身上砍了下去。
石韦俐落一闪,那剑却一不小心缠上chuáng边的帐帘,尽管杨清风使尽气力也怎么都扯不开!
“来,我帮你吧!”
石韦邪魅一笑,一道宰风劈开了帘帐,杨清风却也被波及到,旋然飞出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