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──」她的眼眶弥漫着泪痕。
「gān嘛把自己绷得这么紧,我知道-喜欢这种感觉。」他犀利的眼瞳中闪过一奇异的火焰。
「才不。」她低声喊道,对于他对她的欺凌,将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恨与痛。
「那要不要再继续呢?」
耶律酆脸上的笑痕尽数敛去,对于科柴心而言,他是个拥有邪魅个xing的魔鬼,此刻她好怕……真的好怕他。
他低嗄地笑出声,一手抓住她的双腕箝制在她头顶,另一只燃火的手指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上蔓烧。
「啊──」她身子一弹,眼底闪出火焰。
随着他恶意的撩绕捉弄,她的身子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狂喜。
耶律酆眼带腥红,可他却没有因此便qiáng势侵进,仅是以爱抚的方式带着她感受从未尝过的高cháo滋味。
就在她到达顶端,小嘴yù呼出快意的声音时,他及时以唇掩住她的嘴,将她激dàng的音律全数吸收进他口中。
这时,他撤了手,眼睛紧瞅着她因高cháo而火红的小脸。虽然他的yù望早已被她给燎烧起来,但他却不想第一次就吓坏她。
「怎么样?这样就满足了?」他-起眸问。
听闻他这样低俗的问话,科柴心才蓦然发现自己竟在他煽qíng的挑逗下有了那种可耻的快乐。
不……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yínlàng无耻,现在的她已被他侵犯,不再清白了,如何配得上向恩?
张大一双悲恸的眼,她盯着耶律酆,「你的目的只是要毁了我?」
他勾起嘴角,「怎么这么说,-刚刚的表现不是这样啊!」
「走──」科柴心别开脸,痛哭失声。
「好,-好好歇息。」耶律酆翻身站起,穿戴好衣物后便离开了营帐。
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走远后,她才转过脸看向帐外,这才发现天色依旧暗着,而他要去哪儿呢?
她病了,为何他要医治她?何不让她死了算了!
向恩……我该怎么办?怎么办?
翌日一早,营帐突然来了位小姑娘,她怯怯地望着科柴心,半晌才道:「王妃,我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,您可以喊我塔丽儿。」
「塔丽儿?」经过一天的调适,科柴心的心qíng已比较平稳了。
她望着这位年轻小姑娘,不禁疑惑着,「这里是边关,-怎么会在这儿?」
「我是大王从中京调来的。」塔丽儿卑躬屈膝着。
科柴心眉头轻轻一蹙,心付:他为何要这么做?
「大王说王妃身体微恙,这儿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,所以嘱咐我得好好照顾您。」塔丽儿上前说:「王妃有没有什么需要,尽管可以跟我说。」
「别再喊我王妃了。」科柴心用力吼道。
「啊!」塔丽儿吓得赶紧跪下。
科柴心见状,顿时无措极了,想了想后便说:「别跪我,-起来吧!我不怪。」
「谢王妃。」塔丽儿站起,小小的身子仍带着抖意。
科柴心无心吓唬她,看她仍对自己怀有惧意,只好找事qíng给她做了,「我……我想梳个头,-会吗?」
「我会。」塔丽儿赶紧说。
「那麻烦-了。」科柴心用力想坐直身子,塔丽儿立刻上前扶住她,「来……慢慢往后移,好,这样就行了。」
待科柴心坐好后,她立刻拿来牛骨梳,细心地为科柴心乌黑的秀发给梳开。
「王……呃……我能喊您王妃吗?」她刚要喊出,又想起科柴心刚刚发脾气的模样,小手不禁顿住。
科柴心心疼地摇摇头,「没关系,随-喊了。」
塔丽儿这才放宽心说:「王妃,您的发丝好美好美……又柔又亮……我第一次梳这么美的头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