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喝了-的脑袋或许会清楚点儿,能够感受到谁才是真的对-好,也就不会净在这儿吃醋了。」
「谁吃醋了?」她瞪着他。
「用嘴巴说就不算了吗?」他黑眸灼灼凝睇着她,下令道:「快喝──」
「我就是不喝。」科柴心表现出自己的固执。
「-……」耶律酆瞪大眼,也火大了,指着舞娘里为首的那位,「-过来。」
雅花笑着朝他飞奔过去,耶律酆推开了科柴心,将雅花纳入怀中,笑声中带着宠溺地问:「-叫什么名字?」
「奴婢名叫雅花。」她羞涩垂首道。
「累吗?」他轻柔地揉着她微带红芒的发。
「雅花不累,还可为大王再舞好几曲儿。」她甜甜地偎着他。
「真乖,晚上……有空吗?」耶律酆笑望着她娇红的小脸。
「啊?」她很意外地咧着嘴儿,眼神瞟向科柴心,好半晌不敢应话。
耶律酆看向科柴心,紫眸一凝,扯出谑笑,「别怕她,咱们王妃可是非常大方的。」
「真的?!王妃真好。雅花今晚当然有空。」她含羞带怯地说。
「好,晚上来我帐内,我等。」他以眼神撩拨她。
「谢谢大王。」雅花笑得花枝乱颤地离开了。
「大王,我也累了,能不能先行离开?」科柴心无qíng无绪地说着。
「-现在的身分是王妃,再不愿意也得陪在这儿到庆功宴结束。」耶律酆一样面无表qíng地说着。
她敛下眼,不再多语,静默的脸上不再出现任何颜色与表qíng,直让跟在一旁的塔丽儿为她忧心不已。
为何王妃就这么不知惜福,大王对她已经是非常宠溺了,可为何她总要板着张脸呢?唉!
接着是众下属们一个接着一个敬酒,科柴心不好拒绝,又因为心qíng不好,便一杯接着一杯喝。
耶律酆看在眼里,冷不防地说:「塔丽儿,把王妃带下去,别再让她喝了。」
「是。」塔丽儿赶紧扶起半醉的科柴心。
「不要,我不回去。」科柴心挥开塔丽儿。
「-这女人!」耶律酆抓住她的手腕,近距离盯着她,「-到底在想什么?我本要请-喝-不肯,现在不让-喝,-却喝得开怀,是故意的吗?」
「大王,您别这样,王妃绝非故意的,奴婢这就带王妃下去。」塔丽儿担心王妃又出言激怒大王,因而硬将她给带离会场。
可才走了几步又听见大王说:「将她带到桂字帐,晚上我要和雅花一块儿过夜。」
塔丽儿眉儿一皱,只好心不甘qíng不愿地点点头,「是的,大王。」
眼看她们徐徐走远后,耶律酆一对英眉立即高高拢起,拿起桌上的烈酒一杯一杯地灌着。
「王妃,您还好吧?」当塔丽儿将科柴心送进桂字帐后,便赶紧送来一杯热茶,「喝口茶,您会好些。」
科柴心接过杯子,喝了口说:「我没事,-不用担心。」
「嗄!您没醉呀?」她甚感意外。
「我只是有点晕眩,还不算醉。」科柴心看着这间简陋的帐子,「住在这儿也好,比较清心点。」
「您实在不该顶撞大王,大王是很疼您的。」塔丽儿只觉得她好笨。
「疼我?」她摇摇头,「他对我只是一味的要求,难不成我要逆来顺受这样才能巩固他疼我的心?」
「这……」塔丽儿被她问傻了。
「所以,他不是疼我,只是要我承认少不了他而已,等我承认之后,就是我失宠的时候了。」她咬着唇,「其实我可以承认,早点失宠或许可以早点自由,可我不愿说违背良心的话。」
「但……您是真的不爱大王吗?」塔丽儿这句话倒是让她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