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理解地点点头,「那您饿了吧?我去为您准备一些点心。」
就在蝶儿转身yù走之际,突闻他说道:「我警告过-,最好别管我,因为-绝对得不到-想要的。」
她的心头瞬间收紧,但仍转首对他一笑,「我不在乎。」
「-……」他实在是拿她的执着没办法。
「不管您是否承认我,我依然会好好服伺您的。」她非常专注地望着他,「我也说过,若需要我帮忙的地方,我一定义不容辞。」
「-为什么要这么傻?」
向恩皱起眉头,一步步走近她,「我可以放-走,然后去找另一个男人托付终生,甚至于我愿意给——所需要的一切经济支持。」
听他这么说,蝶儿的心好酸,可她真的好快乐……比可以拥有全天下的财富更甚。
她扬起一抹动人的笑靥,「谢谢大人,有您这句话已是蝶儿最大的幸福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。」
「-……」他心一紧。
「大人,您如果……如果真要给蝶儿什么,那我能不能大胆的跟您索样东西?」蝶儿的笑意仍是这般清亮柔美。
「-说,只要不是太过分,我都可以答应。」向恩点点头。
「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分,我……我只想跟您索个爱怜的拥抱。」她大胆地望着他,水亮的眼底满是希冀。
「拥抱?!」他一震,「我说过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人了。」
「我知道,就当这是个无爱的拥抱,可以吗?」蝶儿的身子在颤抖,她知道这个希望不大,可她还是坚持说了出来。
向恩闭上眼,沉吟了好一会儿,终于一步步走向她,大手箝住她娇软的身子,用力将她纳入怀中。
蝶儿紧紧贴在他胸前,听着他平和的心跳声,闻着他特有的男人味,泪水溢出眼眶,她……于愿足矣!
「大人,我去准备一些点心,咱俩来喝杯酒好吗?」她偎在他怀中,小声请求,「就与妾喝上一杯。」
「喝酒?」他勾唇一笑,现在的他是该一醉解千愁,「好,去准备吧!」
蝶儿领命退下,再回来时,手中已多了个托盘,上头有酒有点心,「这是我晌午才烤好的酪饼,很香的。」
他点点头,拿过手啃了一口,「的确很香。」
「这酒浓烈,可别喝多了。」蝶儿又为他斟上一杯。
「烈的好,我正需要。」向恩拿起酒就开始狂饮,反倒是能果腹的点心不再用了。
蝶儿见了直觉不行,赶紧拿过酒坛搁在一旁,「您不能再喝了,快吃点东西吧!否则会对身体不好的。」
「-别管这么多,我就是要喝。」他火大的推开她,走到角落拿起酒坛便开始猛灌。
「大人──」她过去想抢下他手中酒,却反被他一掌给击开,脆弱的身子重重地撞上硬墙。
向恩见状,赶紧冲过去扶起她,「-怎么了?」
「没……我没……什么。」只是身体有点儿疼。
「我看看。」他说着,就动手褪下她的外衫,看着她已瘀青的背部,「等等,我去拿伤药。」
由于刚刚一口气喝多了,呛意直达脑海,使得平时酒量不错的向恩走起路来已有些摇晃。
好不容易找来伤药,蝶儿害臊地说:「大人,我自己上药就行了。」
「少废话。」他倒出伤药,敷在伤处,慢慢地推拿着………这一幕让他想起有一回他与科柴心一道去山上骑马,柴心不注意从马上摔下,小腿也同样瘀青了一片……
柴心……柴心……他内心在嘶喊着,而眼神也变得蒙-了,把眼前的蝶儿当成了柴心的化身。
他无法把持住满腔的qíngyù,猛力推倒她,在她身上抚揉的起来,「柴心……我真的爱-……」
蝶儿被他这样的动作给吓住了,又听见他口口声声喊着「柴心」,整个人可说是完全傻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