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表示理解,但是脸上惊疑的神qíng并未散去。
「是怕我骂-吗?」他笑着问。
「嗯?」
「昨晚-竟然将我关在门外一整夜,其实我那时很想很想闯进去,但是又不想吓坏我的娘子。」他坐在她身畔,执起她的小手。
「别……」她惊恐地瞪着他握着她手掌的地方,天……那儿好烫呀!
「别怕,从今以后,-就是我最亲密的人了。」蔺祁柔缓的嗓音充满了魅惑,而此刻盼盼才有心仔细打量他。
他外貌俊美、身材挺拔,看似斯文,可刚刚喝jiāo杯酒时与她双臂缠绕时,她明显能够感受到他肌ròu的纠结,就跟爹爹一样,可见他是极为阳刚的。
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夫吗?既然木已成舟,看似已改变不了,她是不是该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呢?
但为何心里还是有抹沉甸甸的忧惧在?
她知道十成十是因为自己「寡言」的毛病。
「我知道娘子文静、温柔,但是对于我就不必这么害臊,嗯?」说时,他竟借着酒醺酣热,一把将她压倒在chuáng。
这动作让盼盼突地一惊,下一刻她便慌得开始拳打脚踢着,这辈子从没使出的蛮力这一刻全都派上用场。
「-这是?」他还不知道一个文静的新娘子可以在新婚之夜在chuáng上上演全武行呢!
「别这样。」她含着泪说。
「该不会岳母在-出阁之前,没将今晚的事告诉-?」蔺祁-起眸,心想:那可糟了,莫非他今天还得授课外加身体力行?那可是件非常累人的事呀!
她点点头。
「-的意思是岳母说了?」那就好。
「可是……我……」好困难地又挤出几个字,「我不要……」
「为什么?怕痛?」新娘初夜多半如此。
盼盼惊愕地抬起眼,还会痛!这……娘怎么没提呢?
这辈子为了说几句话她已经qiáng忍许多不该有的疼,难道现在又有不知名的疼在等着她吗?
「放心,我会很温柔的。」他浅浅一笑,下半身压住她妄动的双腿,伸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襟。
盼盼瞠大一双水眸,里头有着水影轻晃,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愉快。
想他蔺祁生得一表人才不说,蔺家在江南亦是有头有脸,而他极具商业头脑,为海上飘和自己都出过不少主意、赚了大笔银两,这些都足以让她今后生活不虞匮乏,而她到底还计较什么?
「放心,我说过我会很温柔就一定会温柔。」
她可是他看上的女人,怎能不依从他?虽然他不是个唯我独尊的自傲男子,可今晚qíng况不同,她不该表现得这么惧怕他。
因此,他以狂肆的手段撕毁了她的霞帔,将它往地上一扔。
「啊!」她只能哑声喊道。
「嘘……」柔魅一笑后,他的唇竟覆上了她的,盼盼瞪大眼,却已丧失了推开他的力量。
蔺祁先以舌尖细细描绘她颤抖的唇瓣,直到欣赏够了她眼底的娇柔,便立刻改变攻势,以狂野之姿撬开她的小嘴,在里头狂肆扫动着。
「嗯……」天,盼盼的眼睛这时候才慢慢闭上了。
像是从内心慢慢软化,知道他将是她的夫,一辈子都不会再改变了。
亦能感受到她慢慢接受了自己,蔺祁这才放宽心地拉开笑容。他轻拂她的发,热唇抵在她唇畔说:「放轻松点……」
慢慢地,她的内-也褪了,柔细的滑脂凝肤水滟滟地勾引着他,尤其那微微抖动的娇美,更让他亟yù一亲芳泽。
他隐忍不住地含吮住它,这样的亲热对于盼盼而言是种无可言喻的折磨……是种快意与害怕间的折磨。
仰起小脸,她小嘴微启,不时漾出丝丝吟哦。如水嫣然的柔弱娇颜,更带了抹楚楚动人的迷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