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傻了,你以为那诸葛扬是傻瓜,能让你如此为所yù为?如今他的防守戒备愈趋森严,想要再照旧这么进行,无异是以卵击石、自取灭亡。”老二银虎反驳道。
“照你这么说,我们不就得当个guī孙子躲在寨里一辈子吗?”铜虎对他的话一向嗤之以鼻。
“铜虎,别老得罪你二哥,他说的也对。”金虎斥责道,继而转身对银虎道:“你说说看,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金虎一向对银虎百般信任,因为,他出的主意从没闪失过,因此,即使对他那自傲的个xing稍有微词,也都忍了下去。
只见银虎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,说道:“这阵子我们已把北方一些青楼jì院中的新进女子都给杀的差不多了,但,依然找不着我们要的东西。我想,极可能她已不住在北方,要不就是有人掩护她。”
“你说的是很有道理,那接下来呢?总不能因为这样,就教咱们全又跑回山寨躲起来吧!”铜虎老是抢着不让他把话说完。
“铜虎!”金虎已有些按捺不住的吼了出来。
铜虎悻悻然的掉头坐回椅上,跷起二郎腿,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“所以,我想这件事与诸葛扬脱离不了关系。”银虎继续说道。
就在这转瞬间,诸葛扬其飘逸的身影已落在他三人眼前,“想不到我才一登门造访,就听见我的名字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。”
“我们这儿就算不是龙潭虎xué,但四周也是危崖绝壁,你是怎么进来的?我们分布在要处的人呢?”金虎愀然变色地看着他。
“你说那几个正在打盹的小喽-吗?你放心,我一向不好杀生,对于那些受制于你们的喽-,我绝不会加害他们的,所以,就让他们多睡了一会儿。至于怎么进来的?很简单,我是用飞的。”他以傲睨万物的语气说道。
“飞的?”金虎疑问道。
“大哥,我们疏忽了。诸葛四郎的轻功在江湖上一向无人能出其右,他若想飞越我们虎岗寨,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。”银虎说道。
“什么?”金虎两眼圆瞪,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等上乘轻功。
“大哥,管他是用飞的还是用爬的,我要让他好看!”说着,铜虎即一跃起身,一把大刀从天而降。
诸葛扬连正眼也没瞧一下,将身后的长剑俐落一挥,那把大刀就这么“铿锵”一声划过地表,随即弹入铜虎的肩胛处,只见铜虎发出一声惨叫声后应声倒地。
金虎见状连忙打躬作揖的说道:“我三弟向来口不择言,还请诸葛公子大人有大量,饶他一条小命。”
“我若是想要令弟的命,那一刀绝不会只cha在他的肩胛骨。”诸葛扬瞪了一眼在地上呻吟不已的铜虎。接着又说:“你们束手就缚吧!那北方jì院的惨案是你们gān的吧!”
“你!莫非那丫头在你手上?除了她之外,没有人知道是我们gān的。”银虎一双眼闪着邪光,似乎正想耍什么把戏。
“这座摩天岭四周我都已布满人手,你们别想耍什么花样。”诸葛扬特别注意银虎的动向。
因为,银虎这家伙在江湖上素有“毒君子”的别称,也就是说,他满脑子的邪门歪道常常使人防不胜防,身上一对“天眼星”更是奇毒无比,只要一不注意,马上见血封喉。
“大哥、三弟对不住了,来世再向你们赔罪!”此话一出,银虎疾风跃起。
诸葛扬岂能让他称心如意,如电掣般的速度由后追赶,正当诸葛扬要拿下他之际,银虎双星一出手,立刻she入金虎及铜虎的胸,这让诸葛扬诧异不已,他为何要手刃亲兄弟?
救人要紧!这是第一个闪进诸葛扬脑中的念头,因此,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银虎由密道中逃逸无踪。
诸葛扬提神运气,锁住他两人的的经脉,只可惜血已逆流、为时已晚,铜虎早已断气。金虎撑着最后一点力气,用沾着血迹的手,在地上写了“北风”二字后也回天乏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