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知道她想暗算你-!”惜惜侧首问道。
“那当然。”他顺手整理着自己不整的衣衫。
“难道你为了骗出银虎的藏身处,就这么轻易的和她上chuáng?”她不满的挑衅道,语气中满是醋意。
“你吃醋了?放心,我还不会如此饥不择食的。”诸葛扬笑道。
“你这么有自信?要是她不说呢?你会不会继续下去?”一说起这事,惜惜就忘了应有的矜持。
“不会,而且,我诸葛扬从不做没把握的事。”他执起惜惜的柔荑,认真的说。
“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,可是,我……”惜惜敛了敛眼,委屈的说。
“有资格。这世上除了我师父,就只有你有资格管我。”他拧了拧她粉嫩的面颊。
“对了,你怎么会来我这儿的?是不是不放心呀?”他戏谑的逗着她。
“才不是呢!我刚才正要送点心到后院时,突然听见一种很奇怪的声音,才过来瞧瞧的。”惜惜因他的话羞红了双颊。
“很奇怪的声音?”诸葛扬纳闷了一会儿,才恍然大悟道:“想不想知道这种声音是如何来的?”
他很快地搂紧她,让她的身子完完全全贴紧在他那仅着一件衬衣的身躯,使自己温热的气息传至她冰冷的娇躯,并用大拇指轻轻抚弄她粉嫩的唇,“你很冷吗?瞧你的唇冰的跟什么似的。”
惜惜完全屈服在他的柔qíng攻势下,初尝qíngyù滋味的她,已不知她到底受谁主宰,是他,抑是蛰伏在心中已久的yù望。
诸葛扬的唇适时的印上她嫣红的处女地,就在她懂得反抗的刹那,他已攻城掠地吸尽她的甘泉蜜液。诸葛扬本想逗弄她,却想不到自己也迷失于其中,在她的温柔芬芳的娇喘中丧失了他应有的理智。
当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抚上她小巧的玉峰时,惜惜禁不住颤抖着,虽然隔着肚兜儿,可是,他温热的手掌像是能穿越这道障碍一般,带给她一重又一重的悸动。朦胧中,惜惜因无法承受这份激qíng而低呼了出来。
诸葛扬因她的喊声,拉回了一些残存的自制力,他qiáng迫自己徐徐离开了她娇嫩的身躯,眼中泛着谜样的色彩,专注的凝视了她一会儿,才淡然笑道:“你现在知道什么是你所谓“奇怪的声音”了吧!”
惜惜简直羞愧到了极点,就在她失措的想拂然而去之际,一阵尖锐的喊叫声划破夜空,远远传了过来。
“啊!救命呀!”
巧儿!诸葛扬和惜惜同时反应出是巧儿的求救声,诸葛扬忙不迭的抱起惜惜往来声处轻轻飞去。
当他们赶至灶房时,惊见巧儿蜷伏在灶台旁,一动也不动,仿佛已死去般。
诸葛扬快步向前,探其鼻息,才大大吁了一口气道:“她没死,还活着。”
“我看看!”惜惜拾起巧儿的手仔细的把脉,而后,忧闷的说道:“她被下了剧毒。”
“什么?”诸葛扬再次的趋向前,检视着巧儿的眼瞳,却并未发觉任何异状,于是他问道:“你会医术?可是我却诊断不出。”
“你不相信?”这辈子她最气男人看不起女人的行径。
他愕然了,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认真的眼神,难道他说错了?他说道:“我并没说不相信你呀!”
突地,他瞧见在惜惜身后的灶炉上cha着一支短剑,上头系着一张纸。
诸葛扬快步走向那把短剑,抽出那张纸柬,上面写着:yù得解药,拿银戒来换,三天后,我在后山竹林里等着。
“银戒?”诸葛扬倏然转身向惜惜,一双疑问的目光直看着她,“是你所谓的秘密吗?”
闻声赶来的下人们,不仅讶异于这位貌美如花的哑巴小姐突然能开口讲话,更惊愕于她的医术竟比他们的主子更为高明。只是,他们不懂扬公子为何要以这种询问的眼光看着她,巧儿的事和她有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