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千万别溜,我们不闲扯谈总成了吧!现在就说说我的计划。”他浅啜了一口清茶后,即徐徐道来……“什么?又要我假扮女人!”诸葛枫连连摇头。
“反正你一副飘逸优雅的德行,扮起女人向来维妙维肖,何必bào殄天物呢!”这会儿换诸葛扬揶揄他了。
“好一个“优雅飘逸”,又好一个“维妙维肖”,早知道我就不来了,真是误入陷阱。”诸葛枫叹息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答应-?我早就说嘛!你向来够义气。”诸葛扬在一旁说着风凉话。
“阿扬,阿枫既然答应了,你就少说几句吧!”不苟言笑的诸葛擎终于看不下去而开口了。
诸葛扬轻笑了一下,“阿枫,谢啦!坦白说,以我的武功对付那蹩脚银虎还绰绰有余,只是担心他老jian巨猾,在看不到惜惜的qíng况下将解药给毁了,这样即使逮到他,也于事无补呀!”
“问题是,我与你说的那位惜惜像吗?那银虎难道看不破?”诸葛枫说出他心中的顾虑。
“这点我早已想过了,你和惜惜的侧面极为酷似,只需稍做易容即完美无缺,现在就只差这身材,你太过于粗犷了些,只得借用你的“缩骨功”了。”诸葛扬说出了他的计谋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缩一次骨要耗费多少元气!”
“我当然知道,但,我也清楚这元气只需闭关半日即可补回。”他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既然大计已定,该研究细节了吧!”诸葛擎适时帮他俩喊了煞车。
惜惜早已打听好,在前厅里有三个大男人正在商议着大事,而整个四轩园的每个下人们更是笑逐颜开的欢迎着他们另两位主子,使得这新chūn喜洋洋的气氛更添上一笔。
当然,这是她溜出去的天赐良机。她思虑了好久,绝不能让诸葛扬去冒这个险,她根本无法想像失去他会是怎样的世界。只有她能救巧儿,还能免得诸葛扬遇害,有了这份把握后,她就开始计划她的“溜”之大计。
即使这么做她极有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着他,但,也只有如此,才能了却她的一份不安。她相信若有缘,他们迟早会在一块儿的;若无缘,她宁可牺牲的是自己。
她挑了个大伙都忙的时刻,扮成了厨娘的模样,趁买菜之际偷溜了出去。
逃出四轩园的惜惜,大大喘了口气,然而,却有件事让她烦恼了,因为,后天才是与银虎会面的日子,那么,今天和明天她该在哪儿落脚呢?
瞧瞧自己一身女装,若在外面过夜是很危险的,再数数身上仅存的银两,应该够买一套粗布男装吧!于是乎,她辗转来到了市集。由于从小到大,她都是在保护下坐着轿子上街游玩,这回算是第一次一个人单枪匹马在街上游dàng,对于满街零售批发的店铺,惜惜看的目不暇给、异常兴奋,连自己最终的目的都给忘了。
当她惊觉不对劲时,已是日落西山,月儿也探头出来了。
她匆忙的买了件衣裳,急急往后山而去。她心想,那儿来往的人不多,如今天色又已那么晚,去那儿换衣裳应该是最安全的,只是,她不知道有个人始终紧跟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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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丁亚回报惜惜溜了出去后,诸葛扬就一直闷着不说话,一张脸又臭又长,连他最爱抬杠的对象诸葛枫也勾不起他一丝说话的yù望。
“想不到那女子在你心中的份量竟是那么重,有机会我倒想认识认识。”诸葛枫摇着羽扇,潇洒不群的说道。
“我说,女人嘛!还是少惹为妙,这回你不是惹来一身麻烦。”诸葛擎又再灌输他“女人乃麻烦”的座右铭。
诸葛扬一双利眼扫了他俩一遍,“你们好坐,有茶喝茶,有点心吃点心,要是什么都没有,就回去睡觉,别在这儿给我闲嗑牙,我去去就回来。”虽然他已吩咐丁亚保护好惜惜,等她玩够了再把她送回来,但,不知怎地,他一颗心老是纷扰不已,最后决定还是自己走一趟的好。
瞧着他疾疾跃出的身影,诸葛枫不禁摇着头道:“喝茶吧!感qíng的事,不是我们能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