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经过了多久,“贺寿”的乐曲终于在最后一个音阶停止,但,每个人仍陶醉在悠扬乐曲的尾音之中,所谓“余音绕梁,三日不绝”大概就是指这种qíng形吧!
“太好了,惜惜。你的琴艺真不输给任何琴师耶!”众人齐声鼓掌叫好。
“哪里,这话要是给董师傅听见了,她可会气的三天都不来见我了。”惜惜掩嘴一笑,也有调皮的一面。
“怎么会?师傅教徒弟,就是指望能青出于蓝,你能把她的绝活及技巧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,她高兴都来不及了,怎会生气呢?”韩啸天纠正她的观点。
“爹爹,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,您还当起真来了!”她不依的噘起小嘴。
“是这样呀!那为父的向你道歉-!”韩啸天软声说道。
“我才不敢跟您生气呢!”她嫣然一笑,“饭菜都快凉了,爹爹,您快请大伙入内厅用餐,免得饿着了。”
“哎呀!我真是老胡涂。”他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赶紧向一旁看着他们爷儿俩拌嘴,看的兴趣盎然的乡亲们说道:“失礼失礼!各位,咱们同往内厅用吧!请!”
面对一桌子的金斋玉烩,大伙儿痛快畅饮、大快朵颐着,任谁也不知道有一股危机正向他们侵袭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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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赣县东南方的一座筠门岭,地形险要,万峦云集。在山的入口处悬吊着一块木扁,上面刻着斗大的三个字“虎岗寨”。此处有十来个喽-看守之外,方圆几十里内并无任何人迹,可见这座山的头头,对这地理上的优劣qíng势非常的了若指掌。
但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,在山的四周树gān上,有着以绳索相串连起的铜铃,只要有任何异状发生,那几个小喽-就会拉动铜铃,以通知伙伴们。当然,它也有另一个用途,若有人潜入寨内不小心牵动铜铃,寨内的人便知道有人闯入。
在山的西侧,有一个十分隐密的山dòng,dòng内灯火通明,由持续不断的窃窃私语声中,不难猜出其中有人正商议着重大事qíng。
“老大,听说韩尧风这家伙就躲在河南的郑州,咱们三兄弟苦苦找了他十年,终于被我们找到了。”说这话的是左脸颊有个刀疤的男人。
“呸!那姓韩的以为隐姓埋名就可以骗我们一辈子?我要他死得很难看。”这个显然就是老大,一脸落腮胡,凶神恶煞的模样。
“老大,你确定那宝物还在他手上?”此人比较斯文,但斯文得很邪气,看得出来他才是个狠角色。
“一定还在,这么贵重的东西,他怎会舍得遗弃?武林中,谁不想得到红云dòng的兵法及秘笈!虽然他不是练家子,但只要有这样东西握在手里,想不一夜致富都难。”老大金虎道。
“我想也是。老大决定什么时候动手?”老三铜虎问道。
“问问老二的意思吧!”
老二银虎沉思了一会儿,才说:“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只有他改名叫韩啸天,家住郑州,其余一概不知,甚至于宝物藏在何处都不晓得,为了以防万一,我想,还是即早采取行动的好。”
“那好,刚才听下人回报,他今天正过着他的五十大寿,哈……哈……就让他快快乐乐的过完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寿吧!三天后我们就行动。”金虎猖狂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听说他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,我看,这次我们可捞多了!”一脸色相的铜虎,两眼熠熠发亮的,十足贪婪的面孔。
“老二,正经一点,别为了一个女子坏了我的大事儿。”银虎喝斥了他一句,极不满铜虎的表现。
“好,你是圣人,你冷静。他妈的!你还不是仗着老大什么都听你的!”他愤怒的说着,脸上的刀疤不住地颤动。
“好了,老三,老二也是为了咱们大伙好,你就别再埋怨了,现在,我们该策划策划后天的行动才是。”
不愧是老大,一句话就把他们两人给搞定了。于是,他们三人又坐了下来,商讨着这害人的计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