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啦!这位公子,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并不在少数,或者我和你所说的那位紫若姑娘算是有缘,长相有点儿相近,但我可以在你面前发毒誓,我从出生到现在就只叫巧芯,不曾换过别的名字。”
巧芯无奈地呼了口气。
“那很抱歉……”虽说玉延承认了她的解释,但仍不禁有点儿半信半疑。
“不用了,只要你相信我,那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她对天膜拜了两下。
玉延霍然想起,他俩相识的原因,“姑娘需要银子?”
刚刚她不是正要偷他腰袋中的银两吗?
“我……”巧芯尴尬的搔了搔脑门,“我知道这是不对的,但我也没偷着你什么啊!你就大人大量的放我走吧!”
玉延二话不说,拿出腰问的褡裢,从中掏出了一锭亮晃晃的huáng金,塞进她手里,“这可以让你过好一阵子了,以后别再行窃了。”
“这……那么多,不行啦!我不需要这么多。”买个补品只需二十文钱,这一锭huáng金可以吃上两年的补品了,虽说是满诱人的,但她不能这么做,偷一点点还没什么罪恶感,一口气拿这么多,她准会三天吃不下饭的-才三天吃不下饭,凝凝断你就别这么做作了-“没关系,你拿着吧!”他执意道。
“那……好吧!是你自己要送我的,可不是我偷的啊!只是,你gān嘛要对我那么好?就因为我像她吗?”
巧芯并不傻,她看得出他与那位叫紫若的姑娘关系不凡。不知怎地,她突然有些羡慕起紫若来了。
“随你怎么说,但这金子请你一定要收下。”他猜测,她行窃是bī不得已的,一定有什么难以启口的苦衷。
“请我收下?”巧芯暗忖,这个男人不仅有病,脑子也可能不太正常哟!送银子给她,还请她一定得收下,天底下有那么白痴的人吗?
“既然你那么诚心诚意,我若再拒绝就显得太扭怩矫qíng了,那恭敬不如从命,我就拿走-!”
她左瞧瞧,右望望,俗话说的好:财不露白,这可得注意点。待她确定没人看见后,才陡地将那锭金子包在手绢里,藏进了衣襟内,动作之快令玉延都看傻了眼。
“谢啦!该拿的我也拿了,那我走-!”
“姑娘请留步。”玉延迫不及待地喊出口。
“怎么?你还想给我huáng金吗?”她鬼jīng灵似的回答。
“你若需要,可以告诉我你住哪儿,我改天派人送去。”他依然面无表qíng地看着她,语气平淡,但掩藏在平淡之后的却是令他料想不到高cháo起伏的心绪!
她巧笑倩兮地回眸道:“算了,我又不是抢钱的,有了这锭huáng金就够我娘吃好一阵子的补药了。”语落,她又准备跨步离去。
“等等,当真不能告诉巩某你的住处?”他眼底有份失望。
“你姓巩?好吧!看在这锭huáng金的份上,那我就告诉你吧!不过我只能出个谜题,至于答案就得靠你自个儿去猜-!”
她无邪的眼瞳闪着灵灿的光束,更有着一股dòng悉人心的聪敏。她想,这个人八成还不死心,恐怕把她当成紫若的替身了。
“什么?”想不到这丫头还真是调皮。
““愿你记住我”。就这个谜题了,有缘咱们会再见的。”语毕,这回她真的一溜烟跑了,事画上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,但她知道他俩并不适合,至少她绝不当那个紫若的替身。
看着她一副男僮打扮,又一身脏兮兮的娇小身影渐行渐远,玉延叫自己别再追了,或许正如她所说,有缘他们还会再见的。
只不过那句谜题“愿你记住我”,到底会衍生出个什么样的答案呢?
看来今天元宵夜,他得在猜灯谜中度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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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默不负所托,终于在东街角找到了间不算差的客栈,里面正巧剩下两间gān净的上房,于是与玉延俩就住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