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再苦的日子我都撑过来了,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击我,我想我会的。」
「怎么那么久了?介夫怎么还没回来?」凯蔷不耐的看了下表。
「咦!怎么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,是不是已经闻到菜香,忍不住垂涎yù滴。」提著大小饭盒的介夫,一进门就嘻皮笑脸的说著。
「你可真是我的救世主,好像知道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了。」凯蔷巧笑倩兮说著。
「你别用这种表qíng看著我,难道你是想迷惑我,对我有意思?」介夫也调皮的说著。
「很抱歉,我是对你手上的饭盒有意思,难不成,你想一辈子提在手上,也不愿让我们分享。」
经凯蔷一提,介夫才发现饭盒至今还拎在他手裹,不好意思地赶忙放在桌上,涨红著脸说:「不好意思,一抬起杠来就忘了大家还没吃饭呢!」
「好了,凯蔷。别逗介夫了,你不是饿了吗?」宝儿赶紧打圆场。
「我不是逗他,只是你一声不响的跑来日本,留下我一个人在台湾,好无聊喔!今天能看到你,我真的好开心,所以话也就比较多了。」她转向介夫,眨眨眼,「介夫,对不起罗!」
「没关系,你能来我们也热闹些,再说白天我得上班,没办法好好照顾宝儿,监督她吃饭,你来了正好解决了我的问题。」
「说到吃饭,宝儿你可得卖力的吃,否则,嘿嘿……」凯蔷装成一副要勒住她的模样。
「嗅!老天,以前一个就够受了,现在一下子又蹦出了一个,真不知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?」宝儿手抚著额头,翻了下白眼,无奈的呻吟著。
看了宝儿的动作,大夥忍不住哄堂大笑,只是宝儿欢笑的背後,任谁也不知道她qiáng忍住多少哀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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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松宇抬起头看著来访者——一个风度翮翩、仪表不凡的年轻人,他当然记得这个男子。这个和子扬一样拥有一种不容让人轻忽、遗忘的特质,若是他没记错,这个人应该就是子扬婚礼上的那位伴郎,只怪当时时间紧迫,他又来去匆忙,否则还真想和他聊一聊,至少可以打探打探他和子扬的关系。突然间,乔松宇只觉眼皮猛跳一下,不知他今天来的目的是否和子扬有关。
逸凡注视著眼前这位身经百战、满面风霜的老人家,虽已逾花甲之年,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丝毫不输给年轻人,还是那么的犀利、gān练,似乎可以透视每个人的心思一般。
逸凡将思绪拉回现实,非常有礼的自我介绍:「乔爷爷,我是柳逸凡,子扬的朋友。」
「我知道,你是子扬婚礼上的伴郎是吧!」乔松宇带著慈祥的面容。
「乔爷爷,你记xing还真好。」逸凡自认那天他露面的机会并不多,想不到乔松宇对他竟有印象。
「这可不是我chuī牛,我年纪虽大了,但记xing可是一流的。」他夸张的自谢道。
「这么说,我这做晚辈的可不得不佩服罗!」逸凡顺著他的意思,他知道老人家就像小孩一样,喜欢别人奉承。
「你也别再委屈自己说好听的了,我知道你心裹一定在批评:这老家伙竟然那么大言不惭。」乔松宇一语道破他心中的想法。
「呃……乔爷爷你还真风趣。」柳逸凡这会儿是由衷的佩服他了。
「年轻人,你很会讨老人家欢心嘛!」乔松宇越来越喜欢这孩子。
「不过我这次来拜访你,可能无法讨你欢心,甚至会为你带来烦恼。」逸凡知道等他说出下文,乔松宇可就没办法再那么轻松了。
「哦!那说来听听。」乔松宇眼神锐利的间。
「子扬有了困难。一个月以前我在日本舆他不期而遇,事後他突然来电话和我道别,说起话来yīn阳怪气的,还嘱咐我得常来探望你。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,但因为有事走不开,直到前阵子我回纽约,暗中派人查了一下……」逸凡故弄玄虚的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