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燕王。他们与我有前代仇与今世恨,旧仇加新恨,难免会找我麻烦。”
“王爷既然心中已有了谱,那么我与拙荆就此告辞了。”方默不习惯与人打官腔,那太累人了。
“壮士请留步。”景祥王出其不意的喊住他俩。
“王爷,还有事吗?”
“壮士行路身轻如风,说话吐纳得宜,想必有上好的内力;骨骼挺拔,动作俐落矫捷,想必身手不凡。”景祥王凭他数十年的上层武功底子,轻易断言道。
“这又如何?”他想延揽他吗?他可没兴趣。
“希望你能留下帮忙我。”来了!正如方默所揣测一般。
“王爷可能误会了,方某并无您说的那么好,请另请高明。”
“方默,答应王爷吧!你武功真的不错,还曾抱着我飞过,这是我亲身尝试过的。”紫若卖力劝说。
蠢女人,你拿我出来炫耀吗?
见他深锁眉心,紫若力挽狂澜,“就当是为了咱们大唐,您不能见人威胁到自己的国土,还纵容他吧!”她知道方默不是这样的人,能收能放是他的本事,他可以无视于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,但至少这份民族观他还是有的。
他败给这个女人了。
“你当真希望我能留下?这样回苏州的日子必将延后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她笑得灿烂,因为她知道一到苏州,未必能留下他,多逗留些日子,好多给自己一些机会。
“方壮士,你就留下吧!”
望着景祥王那双殷殷切切的眸子,他想必无法再拒绝了,“好吧!那方某就多留数日,至于能不能帮上什么忙,可不敢担保。”
“谢谢,老夫不会看走眼的。”景祥王很自信的笑了。
然最开心的,莫过于紫若了。
***
“哥,据探子来报,他们已进了景祥王府,该不会他们已知道一切了吧!”
燕亚萍自从那日败北后,脸上老有挂不住的愤懑,并夜以继日不停在脑里思索着报复计策,她一定要教那男人跪在她脚前舔鞋子,以雪前耻。
尤其是他身边的那位故作弱不禁风的娇柔女子,老是用那抹勾魂眼波控制着他,燕亚萍一想就气,像方默那种雄壮威武的男子,她配得上吗?
“我想我们是弄巧成拙了。”燕亚-平淡的表qíng中掠过一丝懊恼的yīn影,他们太小看人家了。
“怎么说?”
“如果我们不qiáng行取物,我想他们还不至于起疑。”这下可好,悔悟已晚;景祥王九成九已猜出是他们gān的了。
之前没证据好证明,而现在是他们自个儿送上了答案。蠢!
“那又如何,夺回来不就得了。”燕亚萍这高傲的女人,还在异想天开呢!
“谁去?你?或我?”他可不想自投罗网。
“小库应该可以胜任。”
“他!行吗?”燕亚-质疑。
“他功夫虽不行,但可是个高明的‘梁上君子’,别忘了,上次会得手也是他的功劳。”
“你以为景祥王是傻瓜,会上第二次当。”燕亚-摇头挫败的轻笑着,倘若事qíng真有那么容易搞定,世上就没“困难”两字。
“不妨试试,放眼天下,拥有神偷之名的就只有小库他爹,小库应该不会让他父亲蒙羞的。”燕亚萍似乎不放弃,怀恨的眼眸显露出她自幼个xing的偏激与非我莫属的不认输心态。
她不仅要得到东西,更要得到那男人!即使倾其所有也无所谓。就不信娇艳成熟的她会敌不过他身旁的病西施。
“我愿意再为王爷与郡主冒一次险。”
守在门外的小库,闻言后立即入内跪地说道;虽说他也贪生怕死,但王爷对他有再造之恩,如同再生父母,为他们尽点心力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