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,可是二月十四日的时候我们根本……」
「我们根本还不算认识对不对?其实那天正好是世祺结婚的日子,也是你救了我、向我告白的一天,你还送了我两颗相思豆。」她垂下脸,「除非是我会错意,那我……」
见她就要抽回手,孟从罡立刻抢下她手中的花,眸光深邃地说:「没,绝没会错意,这花我要了。」
可蓁笑了,那抹憨柔又一次将他那颗早已冷硬的心给融了一角。
「从罡……我以后就这么叫你-!」她的嗓音柔柔哑哑,是这般醉人,「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,而且是很爱你。」
孟从罡屏住气,听着她对他娓娓诉爱,这样的qíng景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演出,却从没哪个可以给他心头浓热的感受,可是她──梁可蓁却办到了。
「能够让-爱上,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。」半晌后,他逸出一丝微笑,平静的语调里没有掺杂太多qíng绪。
可蓁咧开嘴,笑得好甜,「那也晚了,我去休息-!」
才转身,她就发现腰间被他紧紧捆住。她心头一麻,「从罡……你怎么了?」
「既然爱我,愿不愿意给我。」他用力将她转过身,一双利目紧紧盯着她那张错愕的俏脸。
「我……」她的小脸紧张地变了色。
他定定的盯着她瞬变的脸色,俊魅的脸孔漾着一抹笑意,「当我说傻话,我并不想做个让女人不安心的男人,去睡吧!」
在她额上印下一吻,孟从罡正要退下,但是可蓁却拉住他的手。
「可蓁?」他扬起嘴角,漂亮的眼瞳旋she出一抹玩味的光痕。
「你不会负我?」她真的好怕……好怕再一次受伤。
「当然不会。」他的眼神变得浓浊。
她弯起嘴角笑了,鼓起勇气抓着他的手进入她的房间,「好,我信你,我拿自己的全部去赌。」
将门阖上,可蓁转身望着他,浑身泛着不自在的怯意,「我……我很笨,什么都不懂,又很害怕。」
「不用怕,把一切jiāo给我吧!」那低沉的语调满是宠溺。
他低首吻住她,迅速的让她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。
可蓁傻气地张大眼,一双水眸正好对上他两泓邪魅的深潭。
孟从罡的大手开始恣意探索她的身子,在她倒抽口气之际,长舌溜进她私密的空间,放肆搅动着她那片柔甜。
「从罡……」她不明白为何他每次吻她总是这么激狂。
「嗯?」他的热唇抵着她的颈部,轻哂,带笑的脸上掀起狂佞。
将她抱起,轻放在chuáng上,此时孟从罡的眼神变得灰浊,像极了野shòu的双目,其中还夹带着抹教人期待的诡谲。
跟着,他褪去她全部的覆体物,在她的理智与道德观被他的爱抚完全攻陷之际,他霍然进入了她。
「啊……」冷汗涔涔,可蓁浑身一僵,小嘴吟哦着声声吟叹,「别……好……好痛!」
她痛得差点儿晕过去,虽然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如此,可从没想过竟是这般难忍。
他眸光转沉,低首吻去她的泪痕,哑声说:「放轻松,-紧得让我无法给-快乐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爱我就相信我。」
屋外晚风飒飒掠过,中间还夹杂着树叶的婆娑声,以及室内似风、似雨、似片片柔蜜的温存……
天亮了,周末、周日已过,又是上班时间。但是可蓁却怎么也爬不起身,因为昨夜的缠绵让她的处子身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狂热,现在已虚软无力得不知如何使力。
「要不要我替-请一天假?」孟从罡看出她的疲累。
「不,前阵子为了头部的伤已请了近十天的假,今天是我回去上班的第一天,怎能再请假。」可蓁用力撑起自己,却不经意喊了声,「呃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