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熔道:“那就全靠和大人费心思了。此地不宜久留,永熔就此告辞。”
第二天,和坤捧着一匹玉雕刻的骏马,去见乾隆。
马匹腾空跃起,栩栩如生,似乎在引劲长啸,奔驰而去。
乾隆见了不住赞叹:“不错,不错,雕刻这匹马的匠人,肯定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艺人,把这块和田玉充分用上了,用刀细腻,真是鬼斧神工啊。”
和砷说道:“皇上,古人说‘玉不雕琢不成器’……,”说着就停下来了。
乾隆见和砷说话吞吞吐吐,不禁有些怀疑。
“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,这么不痛快。”
和砷赶忙跪下:“皇上,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乾隆见和砷神色与以前大异,忙说道:“爱卿请起,你是朕信得过的大臣,就是朕的左右手,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?”
和坤起身,恭敬地垂手立在乾隆座位旁边:“皇上,臣刚说:‘玉不琢不成器’,对阿哥的教育也要抓紧。”
乾隆神色一紧:“你听到什么不利的言辞了?”
和坤答道:“请皇上恕罪,小的听有人议论五阿哥、尔康同两位格格成天玩乐,前几天在漱芳斋斗蛐蛐,喝得大醉;还和小孩子一样去捕麻雀儿。沉涧于游乐,真不是阿哥的所为啊。臣对皇上忠心可鉴,如不禀告皇上,臣日难食,夜难眠。”
乾隆大怒:“永琪啊、永琪,你怎么这么荒唐,传永琪来见我!”
“是”和坤应声退下,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jian笑。
永琪正在景阳宫教小燕子怎样运笔写字。乾清宫的太监神色匆匆地来传永琪进舰。
永琪急忙赶去乾清宫。
乾隆正在震怒之中。
永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双膝跪地:“儿臣叩见皇阿玛。”
乾隆用力一拍桌子怒骂道:“你这一段时间,在于什么荒唐事,成天斗蛐蛐,捕麻雀;喝酒。你有何德何能,敢这样放纵自己?你心里还有没有关心过国家大事,还有没有去学治国平天下的策略?朕好后悔答应了你们的婚事,你不仅没把小燕子教好,反而跟着她学,朕好失望。”
乾隆又气又急,满脸涨得通红,咳起嗽来。
永琪望着乾隆又气又急的表qíng,心里一阵内疚。
听出这件事qíng已经非常严重了。永琪向前跪行了几步泪水涟涟硬咽道:“皇阿玛,儿臣知罪了,辜负了皇阿玛的期望,甘愿受罚。儿臣再也不敢这样放纵了,请皇阿玛息怒,保重龙体。”
乾隆见永琪已认错,而且言词恳切,心不由得一软,说道:“你起来吧。”
永淇仍跪在地上:“儿臣不孝,如果能得到皇阿玛的原谅,永琪跪一天一夜也心甘qíng愿。”
乾隆有些不忍,语重心长他说道:“朕一心想让你成为朕的好帮手,把国家治理好,你要理解朕的苦心。朕同意你和小燕子的婚事时,心里一直还有些担心。同时也期望你带着小燕子长进。谁知,倒闹出这样的事qíng,你叫皇阿玛怎么能放心?”
永琪好愧疚:“皇阿玛,永琪知罪,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些错误,我会努力地教好小燕子的,请皇阿玛放心。”
乾隆发了一阵脾气,觉得有些累,叫永琪退下了。
永滇神色恍惚地回到景阳宫。
小燕子一直追问,永琪不忍伤小燕子的心。
“永琪,你说过我们心灵相通,什么事都不要互相隐瞒的,你现在不开心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小燕子好着急地说。
永琪把刚才在乾清宫的一幕告诉了小燕子。
小燕子震惊得把眼睛睁得好大,“为什么?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,还被告密了,真的有人跟踪我们,到底是为什么?”
永琪握住她的手,给她支持:“小燕子,所以,我们不能辜负皇阿玛的期望,给那些小人以可乘之机。我相信你能做好的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