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燕子拼命地拍手:“好啊!好啊!”
朵云正在马上做金jī独立的架势,突然一个失手,倒裁葱从马上跌落下来!紫薇和晴儿禁不住大叫,箫剑的心也由得猛地一紧,还来不及出声,只见那少年右脚蹬镫,在脚勾住马鞍,一手抓住马鬃,一手顺手扯过马背上放的弓箭。
箫剑突然明白了,这就是民间罕见的武林绝技——镫里藏身。
几乎没有看清楚她用了什么手法,只见一支支箭“嗖”地she出,绕场三圈,场地周围的十几根大柱子上已经是每根都中了一支箭!
“好!”顿时掌声雷动。铜钱如雨点一样飞进场子里面。
这回连永琪和尔康都惊呆了,这样的箭法他们都是闻所未闻:周围这么密密麻麻的人群,如果万一有什么闪失将怎么样?他们不禁为这少年的技艺赞叹,更为他的胆量而佩服。
“想不到这边缰地区,处处都是藏龙卧虎之地啊!”永琪感慨地说。
“这不是在变魔术吧?”晴儿简直匪夷所思,悄悄地问箫剑。
“当然不是!这是真正的硬功夫。”箫剑仔细看去,只见那个少年滚鞍下马,任由人们欢呼,也没有抱拳相谢的动作,只是默默地整理马鞍,清秀之余似乎阳刚不足。
“这位小哥,好工夫!请问你是从南疆来的吗?”箫剑双手抱拳问道。
“不是,我们从呼伦贝尔来的。”他头也不回。
“那你的这身好功夫是跟哪位大师学的?出自哪个门派?”
“对不起,我要表演了。”少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这时晴儿走上来问道:“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。”
第二天,军队在非常平静的气氛中进入了英什城,但永琪隐隐觉得,其中蕴藏着不平静的东西。
布置了城市的防务后,只听见外面的士兵在吵吵嚷嚷,永琪赶快走了出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道。
一个士兵赶快回答:“有一个回人一定要见您。”
“让他进来!”这时只见一个回人走了进来,向永琪鞠了一躬:“我是南疆阿穆尔部的军师阿拉木汉,奉我们大王命令有事求见贵军主帅!”“我就是。”
尔康介绍:“这就是五阿哥。”
见永琪如此年青,阿拉木汉有些吃惊,随即恢复了常态:“恕在下走眼了,我代表阿穆尔大王向五阿哥请安。”
“免礼,你们大王有什么话带来吗?”“大王恭请五阿哥和诸位将军到我们那里一坐,共商维护边缰安全的大事,请五阿哥赏光。”
大家都一愣,没有料到阿穆尔的动作这么快,而且这么直接。
永琪正要说话,尔康连忙说道:“我们主帅和你们大王接触是要得到皇上批准的,现在皇上的圣旨还没有到,时机不成熟,但是,为了表示我军的诚意,我愿意替五阿哥去一趟。”
“请问这位将军是……”阿拉木汉问道。
“这是我们的副帅福尔康福将军。”永琪本不想让尔康单独去,但见事qíng已经如此,只得答应。
阿拉木汉也估计到永琪是不可能贸然前去的,于是说道:“有福将军去也行,那就请福将军准备一下,跟我们的迎接队伍一块回去。”
在后堂准备的时候,永琪直埋怨尔康不该自作主张。
“可是,在当时的qíng况下,不作出决定不行,不能让他们小看了大清的国威。”尔康带着歉意地说道。
“但紫薇怎么办?她的身体最弱,又有些水土不服,这时候最需要你的照顾啊!”
“没办法了,国家国家只有先国后家了。”尔康说道。
永琪叹了口气:“要当心点。”说完把自己的袖箭解下来佩在尔康身上。
“不用,他们没有摸清我们的底细,不会贸然行事的。”尔康极力推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