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康,紫薇,小燕子,晴儿看得目瞪口呆,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易可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她闪动着睫毛,微微的睁开眼睛,只见帐内灯光荧荧。
她的眼光从灯光上移开,看到了军医、小燕子、紫薇,还有一位美丽端庄的姑娘……然而没有看到永琪的身影,她几乎脱口就喊。
“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刺杀你!”
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微弱,好微弱。
小燕子却听到了一些声响,立刻扑上来,惊喜地喊:“易可!你醒了!”
紫薇赶忙喊军医:“刘军医!”
“小的在!小的马上诊视!”
刘军医急忙上前,看了看易可的眼睛,又握起易可的手来把脉。
半晌,刘军医放下易可的手,松了一大口气,回头看小燕子她们:
“姑娘已脉象平稳,没有太碍了!真是苍天庇佑!现在只需要好好调理,休养一段时间,就可以恢复健康了!”
小燕子、紫薇、晴儿松了一口气,紫薇又吩咐道:
“去告诉五爷他们,易姑娘已脱险了!”
“是!”
小燕子低头去看易可。
“易可!你觉得怎么样?你还认得我吗?”小燕子关切地问道。
易可点了点头,虚弱地问道:“我,我这是在哪里?”
“你放心吧,你在中军营帐中,这里有全军最好的医生,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!”晴儿眨着大眼睛安慰她。
“是啊!是啊!”小燕子乐呵呵的”你没有死!这真是太好了!永琪把什么都给我们说了,他真是不象话,竟然问都没问清就把你刺成这样。”
“他什么都给你们说了?”易可感到极大的震撼,见小燕子这副表qíng。
“是的。”紫薇用热毛帕绘她擦擦脸。说道:“你就不要想得太多,安心养好身子要紧。”
易可简直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们三个。
但她们三个脸上的确是不容置疑的关切和真诚。
易可猛地鼻子一酸,泪水盈满了眼眶,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紫薇轻轻地绘她擦拭着说:“不要担心、军医已经给你去熬安神止痛的药去了。你要快快好起来,为我们大家快快好起来!”
易可拼命地点着头,无言可说。
箫剑回来的时候,易可正在昏迷之中。
听永琪说了事qíng的来龙去脉,箫剑心里已明白了大半。他细心地问永琪:“你可问清她家获罪于朝廷,究竟是什么罪?”
永琪一愣说:“当时那样的状况。我也没想起来问这些。”
箫剑沉吟片刻说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,当年江南苏杭一带因文字狱受牵连的家族实在不少,想必易家也是其中之一吧。”
永琪心中一凛,想起箫剑小燕子兄妹俩也是因此而家破人亡,吃尽苦难的,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涌上了心头。
“很显然,易可接近你是为了探得对白莲教有用的讯息,所以前面几次她不会也不能刺杀你。”
尔康点点头说:“箫剑说的有理,时机未到她也不会轻易动手。但我听永琪说来仍是有些疑惑,哪有刺客先跟你打招呼才出招的,既是刺客,惯用技俩就是攻其不备。”
不知为何,永琪觉得这“技俩”两字好刺耳。
箫剑说:“要么就是她自恃武艺高qiáng,不把对方放在眼里,要么就是——”箫剑意味深长地看了永琪一眼。接着说:“另有隐qíng!”
永琪一震,想起易可那双含qíng的俊目,想起她昏厥前没说完的半句话,心跳莫名其妙就加快了些,脸颊泛起一片热,他看看箫剑,又看看尔康,俩人竟都是望着他没有言语。
永琪心里一烦,感觉思绪混乱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