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可靠吗?”永链有点不放心。
“这些都是御林军的一流高手,都是绝对可靠的心腹,请三阿哥放心。”福康安说道。
“还有,那个萧剑的事,该到解决的时候了。”永涟突然想起了。
“这么长时间了,想不到三阿哥还怪惦记着他。”福康安笑了。
“不仅是惦记他,更重要的是三阿哥已经抓住了狐狸的尾巴了!”宗义说道。
“什么尾巴?”福康安听不明白。
“你现在不必明白,到时候见了皇阿玛,你就可以知道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:萧剑是咱们皇家的仇人,他接近皇阿玛的真正原因是想置他于死地!”
“啊?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福康安绝想不到永涟会知道这么多。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详qíng了。”永涟有些得意。
慈宁宫内,晴儿正在弹琴,身后,一幅大大的条幅挂在墙上,上面正是晴儿亲笔书写的两个大字“萧剑”。
琴声悠扬,传出了很远。
晴儿已将一番心qíng寄托在了琴声中。
这时,乾隆正好因为福康安托永涟求婚的事感到心烦意乱,不觉来到了慈宁宫。
秋叶伺候着晴儿,远远地看见乾隆来了,刚要叫时,乾隆阻止了她。
晴儿毫无察觉,仍然沉浸在琴声中。
乾隆自己找了个地方座了下来,看着晴儿,他不仅有几分感慨:这个冰雪聪明、善解人意的女孩丝毫不比小燕于和紫薇逊色,却一直没有象她们那样得到应有的幸福。乾隆觉得有些内疚。
一曲终了,余音绕梁,晴儿仍然沉浸在遇思之中,久久地回味着。
乾隆抬起头,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字,不觉有些诧异。
“好!好!……”乾隆拍掌大笑,“真是剑胆琴心啊!”
一见是乾隆,晴儿吓了一大跳,“死秋叶!皇上来了也不通告一声,害得我让皇上见笑了。”
乾隆笑道:“不要怪秋叶,是朕不让她出声的,不然打断了我们晴儿美妙的琴声和无限的逻思,朕可担当不起哟。”
晴儿一下子两颊飞红:“皇上是在取笑晴儿。”
“朕不是取笑你,朕觉得这琴声虽然是妙不可言,但其中好象有一种幽怨之qíng,这一阵子,让人烦恼的事qíng很多,朕没有时间来看你。也对你关心不够,你不会怪朕吧?”
晴儿急忙说:“怎么会呢?皇上是最仁爱的君王,深得大家的爱戴,晴儿只是恨自己是一女子,不能象永琪和尔康他们那样替皇上分忧。”
“虽然你是女子,可是朕认为你比世间很多男人qiáng多了。”乾隆深有感触他说。
“这萧剑朕可是见过几次面,这个人不错,是个难得的江湖奇男子,一萧一剑走江湖,千古qíng愁酒一壶,’象这样文武全才的江湖奇人朕却是第一次见到,民间真是藏龙卧虎啊!不过,朕总觉得,他跟朕和跟尔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同,好象是有什么隐qíng?这真是个奇人!”一谈起萧剑,虽然只见了一两次面,乾隆总忍不住发表意见。
晴儿点点头:“虽然晴儿还没有见过他的面,但是我的感觉跟皇上的却是一样。”
看看墙上的字和晴儿的表qíng,乾隆心里好象明白了几分:“那好,什么时候,朕让尔康他们带萧剑进宫和你好好聊聊!”
晴儿的脸更红了。
“报皇上!三阿哥与福将军求见!”秋叶这时在门口禀报。
“这么晚了,他们来这里gān什么?”乾隆有些奇怪。
“不知道,三阿哥说事qíng非常紧急,有关皇上的安危,奴婢不敢阻拦,怕误了大事。”秋叶急急忙忙他说。
这时晴儿的心头涌上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话音未落,永涟就和福康安冲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