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。」秦木深深不满著,却敢怒不敢言。
「去了近半年,却连个成果也没拿回来,敢qíng是被人玩上瘾了?」
靡波刻薄的言词,听在秦木耳中异常寒冽无qíng,他抖动著双肩,硬是克制自己那即将爆破的怒气。
他不能反抗,绝不能,倘若死了他就不能为自己讨回个公道,他要留下一条命,与磨波抗争到底,伺机而动。
见秦木不言不语,兀自垂首挣扎,靡波不禁笑道:「怎么?生气了!我这可是让你们拥有爱国的殊荣,别人想部想不到呢!」
「秦木知道。」
他的头垂得更低,为顾大局,只好口是心非道。
「那好,你找时间传书给秋娘,找机会掩护我,我要上葫芦岛一趟。」靡波起身,负手踱步至他面前,命他,「抬起头,别老垂著,让我看不清你的心思。你别不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?我之所以不怪你是体恤你的心qíng,可别敬酒个吃吃罚酒,吧!」
「国……师……」秦木蓦地一惊,想不到靡波心思如此yīn险狡狯。
「别怕,我暂时不会杀你,秋娘还需要由你来做媒介与我联络不是吗?」他眉宇间森然无常。
他不伯秦木违背他,小小秦木能奈他何?
「是……」秦木好恨,但却无力反击!
秋娘,为夫没用,让你受委屈了。
「我刚才吩咐你的话,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?」他怒言道。
「我懂。不知国师为何要冒险进入葫芦岛?」秦木抖声说。
「玉蔻现在在他们那儿,我要把她抓回来,有了她怕克制不了邵序廷吗?只要拿到葫芦岛之军印和令牌,哪用得了担心进驻不了大唐版图?」
他得意地撇唇笑道,凝肃深沉的脸上,有著深锁的诡异。
「国师英明睿智。」
秦木俯首,话中暗藏冷嘲热讽,对於靡波的自得不以为然。目前他心底只有秋娘,对於其他事,他不存半丝寄望与野心。
「你总算说了句人话了。哈……」
xing喜听好话的靡波,哈哈大笑道:「去吧!把我jiāo代的事做好。」
「是。」秦木赶紧退下,就怕自己因一时的把持不住,而说出犯上之语,遭致杀头大罪!为了秋娘,他还不能死。
靡波旋身回太师椅坐下,两眼转为犀利凶恶,闪动著yīn沉的眸光,他隐隐地笑了,在心中说著:邵序廷,你等著栽在我手里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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蔻儿悠悠哉哉的在帐外闲晃,最近序廷老是在开军事会议,放她一个人「孤苦伶仃」的,偏又不准她回去看父王,还真不是普通的霸道!
方才听士兵说好像他又得出战了,天竺不是被他赶跑了吗?赶尽杀绝也不是他所为之事,序廷没理由继续追杀吧!
那这回他又是要往哪儿开战呢?
想著想著,坐在帐门外的她,在徐徐晨风的chuī拂下,已消失的瞌睡虫又折回上了她的身,蔻儿就这样倚在帘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!
而当序廷现身时,望眼所及的就是她那张倦容,微微打著瞌睡,轻点的小脑袋形成一股有节奏的韵律感。
序廷斜唇笑了,走近她,俐落的一弯腰一挺身将她打横抱进了怀中。
「你来了?」
受到了震动,蔻儿敏感的睁开眼。
「正事办完了,当然不能冷落你。」序廷一笑,对她的爱意均表现在缱绻温柔的眸光中。
蔻儿伸出双手勾住他的下巴,神qíng兀自陶醉起来,「我发觉你不仅身上会泛香,眼睛还会说爱。」
「哦,是吗?」
他撇唇轻笑,轻松地将她抱回帐内,走至案边却发现案上有张葫芦岛的军事位置图,而在它一旁更出现了一张仿描一半的宣纸,这使他不禁眉头深皱,「这是你画的?你是从哪儿找到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