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逞qiáng,你已受重伤撑下了多久,到时候下仅咱们俩回下去,就连剩下的弟兄们也会惨遭噩运。你快带他们走啊!我有信心能绊住他们一时半刻。」
序廷为保体力,不再多言,二话不说的将曾天霸bī回船上,在抵抗敌方的同时下达命令,让弟兄们弃战回航。他顺手将帆一扬,军船立即迎风漂流,随後他立即跃上岸边,以疾风闪电般的速度一一毁掉天竺军的火焰箭矢。
「来人啊!把他抓起来,他就是中原的将领,拿下他就不怕葫芦岛下弃械投降!」为首的天竺国师靡波,在看清楚眼前这位动作迅猛骇人的男子时,立刻兴奋的大喊道。
果真应验了中原的一句话: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众士兵领命,无下重新架上箭,对著序廷乱箭齐发!
序廷全力以赴,使尽全力抵挡敌军带甲十万的攻势,他抱著背水一战、破釜沉舟的决心,宛如一枭猛之士,在四面楚歌、腹背受敌的qíng况下亦能横扫千军、直捣huáng龙!
这股来势汹汹的气势无不带给天竺人莫大的挫折与压力,只见他步步为营、稳扎稳打下,渐进对敌军来个迎头痛击。
靡波眼见qíng势大变,立即用上小人手段,他取出天竺著名的胧烟香,以竹筒对著序廷徐徐chuī出,富序廷发觉不对劲时已来不及了,「你这个小人!」
他收不回气,只能忍受著气血阻塞之苦,最後在缺氧的qíng况下昏厥在当场。
然,在他昏厥前,他下忘以-迫yīn鸷幽暗的目光瞟向靡波,好似在告诉他,他不会就此认输。
靡波先是一愣,而後带著满意的笑容收回胧烟香,好个封远侯,好个邵序廷,无论你多骁勇善战、多意气风发,依然敌不过咱们天竺的迷魂药,唉,谁要你虎落平阳呢?
「把他带下去,关入天牢内。」他得意的下令。
只消葫芦岛一破,中原迟早会是他们天竺人的了,靡波一想起这样的结果,嘴角就禁不住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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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天霸,你怎么了?侯爷呢?」
出船的弟兄们总共有千余名,然回来的只剩不到数十位,而且各个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,这景象让崔棋好生意外也无比痛心。
曾天霸抚著胸口的刀伤,跺著满是血迹的脚印,跪倒在崔棋面前,「副将,你到处我死罪吧!我对不起死伤的弟兄,更对不起侯爷。」
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侯爷呢?」崔棋心急如焚,虽已从曾天霸的语意中猜出序廷凶多吉少,但仍不免要求证一番。序廷是他们之中武艺最不凡的一位,理当不会如此简单被俘。
「侯爷为了让我们逃脱,独自留在那儿断後。」
曾天霸说来惭愧,悔不当初。想不列自己一时莽撞,竞带走那么多条人命,而他们全是多年来与他一块儿出生入死的弟兄呀!
「你说什么?你怎能让侯爷一个人留在那儿呢?』崔棋义愤填膺,怒火难歇,捅楼子的是他,活命回来的却也是他!
不是他不顾兄弟qíng要他留在那儿送死,但至少他也得和侯爷一块儿在那儿奋战呀!独留下侯爷一人的危险xing可想而知!
「是侯爷将我打回船上,bī我回来的。」-条肠子通到底的曾天霸,伤心难过又委屈的说。
「你……」崔棋气红了眼,随即一甩身,冲出了营帐。
「你去哪儿?」曾天霸忙不迭地喊住他。
「救侯爷!」他带上佩剑,穿上盔甲。
「不行,我不准你去。」
曾天霸忍著刀伤,拚命拦住他的去路,不用说,去了也只是必死无疑。
「我不能眼睁睁看著他一去不回。」崔棋颐为激动的说。
「但你此行,也有可能一去不回呀!」
错误已铸成,他不能挽回,却也不能一错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