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来人,将他丢到海底喂鱼去!」
看秦木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,靡波连动手都不屑,最後命人将他丢入海中,成为鲨鱼裹腹的食物。
「靡……靡波,我做鬼也……也不会饶你的。」秦木挤出最後一分力气,拚了命的指著他说。
「那也要你做得了鬼,再厉害也顶多当个水鬼吧!谅你这水鬼能奈我何?拖下去!」靡波yīn森不带人气的双眼一瞪,浓眉纠结,以眼神示意手下尽快将这废人带走!
靡波双眉紧蹙,听著外面烽火pào声,突地心生一计,他要先逃才是,看来天竺已步入灭亡时刻了,徒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!再说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要亡他也得找邵序廷陪葬才是!
主意一定,他立即收拾几样值钱宝物,趁夜潜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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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经过两天的激战,序廷所率领的唐军已大获全胜,虽说大黟已是疲惫不已,但jīng神上却是无以复加的昂扬,就等著今天搭战舰凯旋返回葫芦岛。
「崔棋,你做的很好,运用技巧将玉王救出。」
序廷拍了拍他的肩,意态潇洒道,两道浓眉微扬,刻画出一张极具兴奋的脸庞;他眼眸常不经意地眺向海的另一边,葫芦岛的最高峰,活澄峰。
崔棋抬高下颚,难得自傲的说:「侯爷,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要不我才懒得救jian细的父亲。」
「崔棋——」序廷蹙眉,想及时暗示他别口不择言,却迟了!安坐於一旁的玉王已将崔棋那段抱怨听得一清二楚。
「怎么回事?jian细!你们说谁是jian细?」玉王站起身,又是纳闷又是心急的问。
「当然是你的宝贝女儿啦!」心直口快的崔棋,那张嘴就像一匹飞驰的快马,怎么挡都挡下住。
「你是说蔻儿,蔻儿怎么了?」
玉王迫不及待地攀紧崔棋的双手,急促不安的再次追问。蔻儿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呀!而且向来是天真无忧、心地善良,她怎会成为jian细呢?
「没什么事?玉王,你别担心。」序廷试著安抚道。
「封远侯,你实说无妨,既是有关蔻儿的清白,我一定要弄清楚。」玉王坚持己意,倘若蔻儿真有异心,他也绝不包庇。
「已事过境迁,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。」他已用整颗心去信任蔻儿,没理由再在这问题上周旋不下。
「侯爷,你就是太过感qíng用事,难道她偷帅印这档事是假的吗?」崔棋满腹的抱怨听得玉王一颗心揪紧不已。
蔻儿没理由偷帅印呀!他绝不相信。
「她是找女儿,知女莫若父,我相信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。」
「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,但你女儿都已经承认罗!你可以跟我们回岛上问她。」崔棋摆起高傲的姿态,他偏不信邪。
看他还有什么办法将军的说成白的?
「什么?她承认了!好,我一定要向她问清楚,这丫头应该不会做-事才是呀!」玉王闻言,摇摇晃晃的趺回椅子上,心疼气急的他差点儿喘不过气来。
「玉王,您别急,这事必有隐qíng,只是蔻儿未说罢了,我相信蔻儿,您也应该要信任她才是。」序廷一个箭步冲向前,及时接住玉王摇坠的身躯。
序廷真想告诉他,无论世事如何变化,他都会同他一样,相信蔻儿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。
玉王突地老泪纵横道:「封远侯,你一声要查清楚,我不希望蔻儿身上永远带著污点。」
「我懂,您放心吧!」在序廷眉宇间有著对玉王的相契之qíng。
蓦然,从远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踩在甲板上尤其的响亮,「侯爷,在远处海上好像有个人攀在浮木上,不知是生是死。」
「那八成是天竺人,别管他了。」崔棋嗤之以鼻道。
序廷望向海的那头,看著随著海làng浮浮沉沉的昏迷者,连忙阻止道:「不,你派人去捞他上船,倘若一息尚存,得尽力救活他,知道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