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盈萱疑惑地转首看著他。「你gān么要这么对我?」
「因为……我说了你肯定又会把我当登徒子看了。」他笑得很慡朗。
「算了,不说拉倒。」她懒得理会他。
「好,我说,我很喜欢你。」
一听见这话,夏盈萱立刻喷笑出声。「拜托先生,你以为今天是愚人节呀,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」
「不是,我--」
「你别跟著我,我一个人去搭捷运就行了,根本不需要人陪。」她冷淡地回绝后,转身朝捷运站走去。
但是,说她没醉她还真是两眼昏花,竟一脚踩进一个大窟窿,差点栽个大跟头。
所幸那男人拉了她一把,她才免於「与地亲吻」。
「谢谢。」她现在还真不得不向对方道谢。
「不客气,我看还是让我送你去捷运站吧。」他依然是这么有礼又好心。
夏盈萱这才正眼看向他:「请问,你贵姓?」
「我姓王,王翔。」他笑笑说。
「王先生,那谢谢你了。」她脑袋真的好眩,算了,她也不想再闹笑话了,就让他陪她到捷运站吧,反正那是他自愿的。
「不客气,我们走吧。」
又过了两天,夏盈萱为展彻办好出院手续,可自从数天前那件事发生之后,彼此说话的态度都变得生疏。
出院后,两人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,展彻几乎每晚工作到凌晨才上楼休息,这时夏盈萱也已就寝;而当夏盈萱早起上班时,他却仍在睡觉,也因此,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,双方碰面的机会却是少之又少。
为此,夏盈萱心底漾满了说不出的难受,为怕下班后回到住处,一个人面对冰冷的墙,她宁可去逛逛街、喝喝咖啡,直到累了倦了才踏上归途……
然而,她的晚归展彻并不是不知道,他告诉自己,她肯定是和那位李医生约会去了吧!
每每想到此,他便恨自己为何不把喜欢她的心qíng说出来,还对她冷嘲热讽,这才让她投奔到其他男人怀里。
但如今,就算他有勇气说了,还来得及吗?
今早,他和某位客户谈完话后,正想喘口气,哪知道杨玉莲又来了!
「哟,在忙呀。」她一踏进他的办公室内,那尖锐的嗓音立即让展彻皱起眉头。
见他不理会她,她於是笑说:「怎么?还在埋怨我呀?」
他撇嘴。「不会了。」
「不会?」杨玉莲先是一愣,跟著走近他,手指抚上他的眉。「怎么了?瞧你眉头深锁的,是不是有心事?」
「我的心事与你无关。」这话一脱口,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。
以往,他的心事只会与她有关,曾几何时竟变成「夏盈萱」那小女人了?莫非他爱夏盈萱的心已凌驾杨玉莲之上?
「哦,那与谁有关?」杨玉莲不以为意地搂住他的腰。「是那个姓夏的女人吗?」
「你怎么知道她姓夏?」展彻眉头一拧。
「我的qíng敌,我当然得弄清楚对方的底细不是吗?」她笑出绝美的风采。
「qíng敌?!」展彻摇摇头,随即大笑出声。「够了玉莲,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」
「我是说真的。」她绕到他面前,媚眼如丝地盯著他瞧。「我已经决定回到你身边了!」
「你要回到我身边?」展彻反问:「是不是又要我放弃辩护?」
「不用了,我已经不想管我表哥的事了。」杨玉莲叹了口气。「他坏事做尽,我若再帮他就是助纣为nüè,想想我已仁至义尽,还是算了吧。」
江克风现在被收押,哪有闲工夫管她的债,如今她身边的钱都用完了,她又眷恋展彻的温柔多金,怎能不回到他身边呢?
「哦。」展彻冷笑,可一点也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