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韩少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珍藏着,也一直带在身边。”
“可是,这手绢那么丑……”不知为什么,当发现他居然留着那么不起眼的手绢,她鼻腔突然泛酸,直想大哭。
“在我眼中,它是最美的。只是当时我不敢面对你的感qíng,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。宁苑,别怪我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心悸地摇摇头,泪水止不住地狂泄。
“怎么又哭了?”韩少臣看着她的泪容,无奈地说:“如果看见它让你这么伤心,那我丢了它好了。”
“不要!我希望你永远留着它。”
“不用你说,我也会一辈子珍藏它。现在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?”拨开垂在她额上的发丝,他撇嘴一笑。
“什么事?”她的小脑袋垂得好低,怯怯地说。
“今晚与我人dòng房。”他深qíng款款地望着她。
“呃……”她小脸罩上红云。
“我们错过了新婚夜,我不想再错过今夜了。”他暗哑低语,热唇随即覆上她敞开的领间。
闻着她身上清幽的自然香味,韩少臣已有些迷惘了。
“你……你真心当我是你的妻子?”她闭上眼,感受他的鼻息轻吐在她胸前的苏麻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呃——少臣……”
不知何时,她已被他抱上了chuáng,他温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。
“再对你说一次,我爱你。”随着诉爱的话语,他紧紧地攫住了她。
这次的温存没有顾虑、没有压力,有的只是热qíng与狂làng,和回dàng在小小寝房间的吟哦嘶吼……尾声
“不好了,王爷出事了!”
裕麟亲王府外突然奔进一名士兵,他对乔福晋道:“王爷刚刚路过黑沙寮时突被乱党偷袭,现在陷在敌阵中无法逃脱。”
厅内除了乔福晋外还有韩少臣,他闻言后立刻站起,“他现在还在黑沙寮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,我去看看。”韩少臣立即准备前去瞧瞧。
“少臣,你要小心呀!”乔福晋面带愁容,担忧地说。
“我会的。”
韩少臣立刻施展轻功,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黑沙寮。一到了那儿,他却见到乔尔泰已身受重伤,却仍咬牙抵制那些人。
“快,快跟我来。”韩少臣并不想与那些人作对,毕竟以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分子。他只用力抓住乔尔泰的手,再次利用轻功,拔身飞起。
他转头瞧着满身是血的乔尔泰,忍不住冷着声道:“你不是会用血滴子,这回怎么不用呢?”
那可是他以前从不离身的法宝,不知害死多少人了呢!
“你不喜欢我用,我……我就不用……”乔尔泰哑着声说。
“你真是——”韩少臣心头一震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好加快速度往王府的方向急奔。
一到了府中,他立刻命令,“快请大夫过来。”
“少臣……”乔尔泰被韩少臣放在chuáng上,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儿子,“只要你不恨爹,爹就是死也没关系。”
“你流太多血,别再说话了。”韩少臣再度收回手。
“我——”见儿子仍不肯认他,乔尔泰缓缓淌下了泪,“没关系,只要不死,我可以慢慢等。”
韩少臣不自在地看了看外头,“奇怪,大夫怎么还不来?我去外面看看。”
他走到门外,正好瞧见大夫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。
他一本正经地对大夫道:“请你一定要用最好的药物治疗,我爹的xing命就jiāo给你了。”
“我一定会尽力的。”大夫点点头,随即动作迅速地迈进房里。
而房里的乔尔泰脸上却挂着久违的笑容,身上的伤势早已不算什么,因为他终于听见他喊他“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