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纤纤被劫到一座名为坚忍峡的峡谷,问题是太隐密了,我怎么找都找不到。”他用力耙过他那一头朝天发,一股深深的沮丧与落寞紧紧包围住他,令他无法喘息。
“哦,想不到还有地方难得了你,可见它还真是神秘呀!这样好了,我带你去见见他们,听说萧育重的那个qíng人是在这儿出生的华侨,或许她听说过这地方。”斐唛杉骤下决定。
“那好,事不宜迟,咱们现在就动身。但有关他们的事暂时不要让萧墨榕知道的好,我现在已无jīng力去忙他的事,等救出纤纤再说吧!”
达尔考虑的也是,目前满脑子杂乱无章的他,除了纤纤的安危外已无空余的思维及足够的信心去处理好其他的事。
“有默契,正合我意!”
裴唛杉帅气的一哂,两个器宇超凡的大男人就这么大步迈向接下来的旅程,然而它是顺利的,或是充满着荆棘,却没有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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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我一听到‘北海’这个名字,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避不了。”萧育重啜了口清茶又说:“是墨榕托你们来找我的吧!”
“不是,坦白说我们也尚未将发现你的事告诉他。”
达尔以jīng锐犀利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位已年过半百的男人,由于三年来过着隐居的生活,其商场上jīng明gān练的气势自然已不能同日而语,然而依旧超脱不了那一股天生的稳重气度。
在他身旁这位雍容不凡的女人,应该就是他的“qíng人”吧!果然拥有让萧育重脱离俗世的条件;他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打量着她。
“噢!这么说你们找我是为了私事了?”他放下杯子,端详着这两位年轻人。
“也全不尽然。”斐唛杉突然转了话题,“你知道在两个星期以前,萧墨榕被奇海帮的人所掳了吗?”
“当真?”虽然心qíng乍起狂涛,但萧育重的表qíng及声调依然控制得无懈可击,仿佛这世上已无任何事惊动得了他了。
“我们没必要骗你,只不过我们已把他救出来了。”
达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很难想像会有像他如此沉着稳重之人,他这样的表现是无心,还是无qíng?竟能将亲生儿子的生死看得如此淡漠。
“谢谢你们。”他吁了口气,虽然非常轻,但达尔与斐唛杉依旧感觉得出来,那表示他还未到达无qíng、无心的境界。
“你还记得叶纤纤吗?”斐唛杉试探xing的又问。
“纤纤怎么了?”这回他要比方才激动了些,波澜不起的表qíng也现出了焦急的线条;内敛自若的双眸也闪过一抹难测的悸动。
“由于我分身乏术,在救萧墨榕的同时,她亦被人劫了去,我猜测可能仍是奇海帮的人下的手,是我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计。”
诉说至此,达尔脸上有着痛苦yù焚的自责神色。这又怎能逃得过萧育重的双眸呢!
他只能为墨榕感到遗憾,出现了如此qiáng劲的对手,他也不指望他的儿子会赢,只能静观其变了。
“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?”相信他们来找他,必然是为了某种原因。
裴唛杉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,他立即道出:“听说您的夫人是在这儿土生土长的华侨,是吗?”
“不错,我在这片土地上生长了近四十几年了。”
始终保持缄默的展佩瑕露齿一笑,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华,坦白说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。
“那么你听说过坚忍峡吗?”达尔满是希望的问道,他相信自己再也无法接受又一次失望的打击了。
“坚忍峡?”展佩瑕思忖了半天,最后给他们的答案依旧是摇头。
天,达尔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颓丧不已。
“你别失望呀!咱们可以慢慢找。”电鳗裴唛衫也只好安慰他了。
达尔摇摇头,“我逢人就问,就只差没去街上张贴海报询问它的所在了,然而还是没有任何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