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知道,这时,云翔骑着一匹快马,正向着这条街飞驰而来。他带着满心的狂怒,立誓要破坏这个婚礼。这萧家姐妹,简直是他的梦魇!而展云飞,是他与生俱来的“天敌”!他不能让他们这样嚣张,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愿,不能!不能!不能!
他催着云马,策马狂奔,狂叫:
“驾!驾!驾……”
马蹄翻腾,踩着地面,如飞而去。他疾驰着,听到chuīchuī打打的音乐逐渐传来。这音乐刺激着他,他更快的挥舞马鞭:
“驾!驾!驾……”
突然间,路边窜出好多个壮汉,拦马而立。大叫:
“停下来!停下来!”
云翔急忙勒马,马儿受惊,蓦然止步。按着,那匹马就人立而起,昂首狂嘶。
云翔坐不平,竟从马背上跌下来。
几个大汉,立刻扑上前来,三下两下,就捉住了他的手脚,把他压在地下。他大惊,一面挣扎,一面怒骂:
“你们是qiáng盗还是土匪?那一条道上的?没长眼睛吗?我是展云翔啊!展家的二少爷啊!”
他才喊完,就一眼看到,警察厅的huáng队长,率领着好多警察,一拥而上。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,就听到“卡答卡答”两声,他的双手,居然被一副冷冰冰的手铐,牢牢的铐住了。
他bào跳如雷,又踢又骂:
“你们疯了?huáng队长,你看清楚了没有?我是谁?”
huáng队长根本不答话,把他拖向路边的警车。一个大汉迅速的将那匹马牵走了。其他大汉们向huáng队长施礼,说:
“huáng队长,人jiāo给你了,你负责啊!”
huáng队长大声应着:
“告诉郑老板,放心!”
chuīchuī打打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近,huáng队长连忙对警察们说:
“赶快押走,不要惊动新人!”
云翔就被拖进警车,他一路吼着叫着:
“huáng队长,你给我当心了!你得罪了我们展家,我管保让你活不成!你疯了吗?为什么要抓我?”
huáng队长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:
“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!厅长jiāo代,今天要捣乱婚礼的人,一概抓起来,特别是你展二爷!我们沿途,都设了岗哨,不会让你接近新人的!走吧!”
警车开动了,云翔狂怒的大喊:
“你们都没命了!我警告你们!今天谁碰了我,我会一个一个记住的!你们全体死定了……还不放开我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警车在他的吼声叫声中,开走了。
他被直接带进了警察厅的拘留所……警察把他推进牢房,推得那么用力,他站立不稳,倒在地上。牢门就哗啦啦阖上,铁锁立即“卡答”一声锁上。
他从地上爬起来,扑在栅栏上,抓着栏杆,一阵摇晃,大吼大叫:
“huáng队长!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?我又没犯法,又没杀人放火,不过骑个马上街,有什么理由关起来?你这样乱抓老百姓,你当心你的脑袋……”
huáng队长隔着牢门,对他好整以暇的说:
“你慢慢吼,慢慢叫吧!今天我们整个警察厅都要去喝喜酒,没有人在,你叫到明天天亮,也没人听到!你喜欢叫,你就尽管叫吧!我走了!”挥手对另外两个警察说:“走吧!这个铁栅栏牢得不得了,用不着守着!大家再去街上维持秩序吧!”
两个警察应着,三个人潇潇──出门去。
他大惊大急,抓着栅栏狂吼:
“警察舞弊啊!警察贫污啊!官商勾结,迫害老百姓啊……”
huáng队长折回牢房,瞪着他说:
“展二爷!你省点力气吧!这些话给咱们厅长听到,你就永远出不了这道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