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削弱展家的势力,必须一步一步的做。这件事,我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。基本上,我反对用bào力。如果来个南北大械斗,一定伤亡惨重,而且私人之间的仇恨会越结越深,绝对不是大家的泄气。但是,这个展夜枭的种种行为,实在已经到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!我用了一些时间,找到原来在溪口居住的二十一户人家,他们大部份都是欠了展家的钱,被展夜枭半夜骚扰,实在住不下去,很多人都被打伤,这才纷纷搬家。大家的qíng形都和寄傲山庄差不多,只是,寄傲山庄闹到失火死人,是最严重的一个例子!”
大家都聚jīng会神的听着。
“你们也知道,桐城的法律,实在不怎么公平,像在比势力,不是比道理!可是,天下不是只有桐城一个地方,而且,现在也不是无政府状态!我已经说服了这二十一户人家,联名控告展夜枭!”
“大家都同意了吗?”雨鹃问。
“大家都同意了!但是,你们萧家是第一户,你们五个兄弟姐妹,必须全部署名!这张状子,我经过部署,可以很快的通过地方,到达北京!我有把握,马上把展夜枭送进大牢!整个夜枭队,都愿意为当初杀人放火的行为作证!所以,这个案子一定会赢。这样,我们用法律和道义来制裁他,无论如何,比用bào力好!你们觉得怎么样?”
雨凤看云飞,雨鹃看雨凤,云飞看阿超。大家看来看去。
“你确定告得起来吗?是不是还要请律师什么的?”雨凤问。
“请律师是我的事,你们不用管!这不是一个律师的事,而是一个律师团的事!你们要做的,就是在状子上签名,到时候,可能要去北京出庭。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,如果告不起来,我今天也不会来这一趟,也不会跟你们说了!”
“如果我们赢了,展夜枭会判多少年?”雨凤再问。
“我不知道,我想,十年以上,是跑不掉的!等他关了十年再出来,锐气就磨光了,展家的势力也瓦解了,那时候,他再也构不成威胁了!”
云飞听到这儿,脸色一惨,身子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。
雨鹃却兴奋极了,越想越高兴。看着雨凤,大声的说:
“我觉得太好了!可以把展夜枭关进牢里去,我夜里作梦都会笑!这样,不但我们的仇报了,以后,也不用担心害怕了!我们签名吧!就这么办!”她再看郑老板:“状子呢?”
“状子已经写好了,你们愿意签字,我明天就送来!”
雨凤有些犹疑,眼光不断的看向云飞。
“慕白,你的意思怎样?”
云飞低下头,想了好半天。在这个幸福的时刻,来计画如何削弱展家,如何囚禁云翔,他实在没有办法,让自己同仇敌忾。他心有隐痛,神qíng哀戚。对郑老板说:
“我们再考虑一下好不好?”
“好啊!你们考虑完了,给我一个答覆!”郑老板看看大家:“你们心里一定有一个疑问,做这件事,对我有什么好处?我坦白告诉你们,我最受不了欺负女人的男人,还有欺负弱小的人!我没有任何利害关系,只是路见不平,想主持一下正义!”
“我知道,你已经一再对‘城南’警告过了,他们好像根本没有感觉,依然qiáng行霸道!你这口气不出,也憋不下去了!”雨鹃说。
“雨鹃真是聪明!”郑老板一笑,看着雨鹃和阿超:“正事谈完了,该研究研究你们两个的婚事了!日子选定没有?”
阿超急忙说:
“我和雨鹃,决定简简单单的办,不要那么铺张了!”
“再怎么简单,这迎娶是免不了的!我这个女方家长,还是当定了!”他对阿起直笑:
“这是我最大的让步,除非,你让我当别的!”
阿超急忙对他深深一鞠躬,一叠连声的说:
“我迎娶!我迎娶!我一定迎娶!”
雨鹃笑了,大家也都笑了。